我用砍刀的另一头敲晕了肖东东的脑袋,听着闷声砸脑袋的声音,我莫名地开心了起来。
理智尚在,我没有一直敲他的脑袋,确认他晕过去后,砍刀挥向了他的裆部。
割以永治,你这种智障就别想着再侵犯女性了,智障也不配有后代,以后就当太监吧。
砍完,拿起来,扔到了灶火膛里。
这期间肖东东疼得哼了很久,以为他要疼醒,我再次给了他脑袋一闷砍。
还没有停止,这次是他的脚筋。
费劲地推开他笨重的身体,将脚翻转背着后,我对准了左脚跟上方利落地砍了下去,没砍短,果然筋够厚的。
再次用力砍下去,“滋儿”
地发出一个奇妙的声音,他的小腿和脚跟分开了一个口子,小腿肚瞬间变大了,整条腿在轻微地颤动着。
成功了,我离开了这间噩梦连连的屋子。
接下来,是肖大海。
走到他和肖爷爷共同的屋里,闻到一股特有的老人的腐朽气息。
走到肖爷爷上方,我放下砍刀,拿起他的拐杖,手起棍下利落地敲在他的脑门上,“咚”
地一声,声音不那么闷,好像老人的脑袋里比青年人空一些?挺好听的,我又用力敲了一次。
旁边的肖大海皱着眉头好像要醒了,我赶紧放下了拐杖。
拿起还带着血的砍刀,用刀把迅速对着他的脑壳敲了下去。
竟然没有晕过去,他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了我。
是黑夜给了我勇气,还是砍刀上的血刺激到了我?我不知道,我很兴奋,双手在不自觉地颤抖,整个脑子里,只有砍死他,砍死他,砍死他。
肖大海看到我的一瞬间喊了起来,“东东!
肖东东!
儿子!”
“别喊了,他睡得正香呢。”
我不由地歪头笑着跟他说话。
他穿着秋衣秋裤向后躲去,拽过被子围在了自己的头上,眼睛在四处乱转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我没有再给他机会,我举起了砍刀,对着他的脑袋砍了下去。
躲开了,唉,再来!
他举起手捂着脑袋,砍烂了的被子也被他抓在手里,然后他挥舞着被子朝我扑来。
我向后猛地撤了一大步,躲开了朝我盖过来的被子,同时向下一压用脚踩住了,双手依然紧握着砍刀没有松开。
砍刀这时候就是我的命,我对着双手蒙头向门口跑去的肖大海再次挥刀,哈!
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