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调调,高峰头一次听说,体内的血性顿时被点燃了起来,但是叶小凡的话一停,过往的怯懦再次袭上高峰心头,搞得叶小凡倒有点像成功学大忽悠了。
“不能急,不能急。”
叶小凡平复着自己的心绪,改变一个人不是朝夕之事,“走吧,咱们回班,快上课了。”
高峰却推了推眼镜,刚点燃起来的血性又被泼了盆冷水,陡然凉了,结巴道:“再,坐会儿吧,还没打预备铃呢。”
“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
叶小凡靠在墙边,突然很想抽根烟,排遣下高峰带来的压抑感。
“在高中,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事儿的人,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高峰用征询的口气问叶小凡。
“我不是记者。”
叶小凡脱掉鞋,磕了磕,赤脚坐在水泥板上,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大白杨,“也不是树上的知了。”
“那,那我再给你说一件事。”
高峰动了动喉结,右手紧紧抓着裤子,“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日复一日,我最希望的就是早点毕业,考上高中,这样就能摆脱眼前痛苦的局面。”
叶小凡冷冷的笑了一下,目光在肥绿的杨树叶间寻找那只不停叫唤的知了。
高峰依旧自说自话:“我们镇里只有小学和初中,想上高中,只能去县城或市区,我想,进了高中,同学们都是来自周边乡镇,谁也不认识谁,刘东阳也不敢这么嚣张。
所以,我刻苦学习,努力学习,尽量不去和身边的人打交道,他们的戏弄、玩笑、欺辱,我统统咽进肚子里,我的成绩越来越好,中考的时候终于以全校第一名考进了县实验中学,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我回校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又被刘东阳刁难了。”
“哦?”
叶小凡突然觉得高峰和刘东阳这俩人之间的事儿有点意思了,好奇问道,“怎么了?”
“学校通知我爸,让我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可是,到了学校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连老师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高峰淡淡的说着,“找了一阵,老师突然一拍脑袋说:对了,刚才你们班有几个同学来领通知书,好几个人弄得闹哄哄的,会不会被他们拿走了?刚走没一会儿,你快去问问吧。”
“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刘东阳还真够孬的!”
叶小凡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尖嘴猴腮的模样,想不到这货如此缺德,通知书这种关乎一个人命运的事儿也敢开玩笑。
“我一听,大脑嗡的一下乱了,浑身凉,我们班的同学绝对不会有谁这么好心帮我领通知书,如果真是他们拿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要烧掉或者撕掉,如果没有通知书,就上不了高中,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像疯了一样推门而出,奔跑着在回去的路上寻找他们的踪迹。”
高峰的右手攥的更紧了,“还好我们镇并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通知书的去向,大概有五六个人吧,其中就有刘东阳,他手里正在摆弄着一个信封,隐约可见‘县实验中学’的字样,我来不及多想,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
“然后呢?”
叶小凡已经能想象得到高峰被打倒在地的惨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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