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当然不会再回到村子里去了,我们甚至不会在这个岛上多待一天。
奇妙的巧合,来的时候,他们哭着问我“还能去哪里”
,走的时候,问这个问题的变成了我。
不过我其实知道我要去哪里,等我从饥饿和残余的恐惧里恢复过来,就会发现答案一直在脑海里晃荡。
我取走了我的船,或者说你的船,我们的船,随便了。
双胞胎跳上了一艘信使用的轻快小船。
我们分了海豚,我十五条,他们十二条。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和我一起去南方,但他们决心返回伊坎岛,不管上面还有没有北方入侵者。
我们在海滩上道别,他们去往西北,往家。
而我的船头朝着正南方。
我不知道双胞胎是否安全到达,也无从获知他们在岛上遇到了什么,假如你在回程中路过伊坎岛,也许你能告诉我。
——
你也许会认为我应该去追赶你。
但舰队比我早出发好几天,你想必明白即使有海豚,我的食物和淡水也不足以支撑这段航程。
就算我追上了你,我应该做什么,哭诉?寻求安慰?要求你在海上举行审判?
我有更紧迫的事情要担心。
如果大岛人不愿意帮忙,也许南方人会。
人们或多或少把丛林里的部落视作野人,部分因为诗歌渲染,部分因为形形色色的宗教,部分因为人们与动物的亲密关系。
但我认为主要原因是很少有人离开繁忙港口,深入雨林拜访那些普通地生活着的人们,那些不会三四门语言的,不经商的,不在意岛外世界的。
人们会发现岛和岛之间的差别其实没有那么大,那些热衷取笑他人“野蛮”
的,往往更野蛮。
丛林群岛设置了某种哨兵,不一定是人,也许南方人的鹦鹉除了唱歌之外还有别的作用?无论如何,我深夜抵达时,沙滩上已经有一个火把和几个手持长矛的士兵在等着。
发现我抬头环顾,寻找瞭望台,其中一个士兵笑了,不过没有说话。
我告诉他们我从哪里来,要求见酋长,哪一个酋长都可以,士兵们回答无论见哪一个酋长都要等到第二天。
他们带我走进森林,没有踏上吊桥,直接走在地面上,巨树在一片漆黑之中矗立,根本不像树,更像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石柱。
途中我闻到温暖潮湿的矿物气味,温泉一定很近,这股水汽转了一个弯之后就消失了。
我们来到一处林中空地,那里散落着帐篷,几根开着白花的瘦弱藤蔓搭在帐篷之间,发光的白色蜜蜂似乎抱有戒心,零零星星落在花瓣上,并不能提供照明,反而把阴影衬得更深了。
士兵们让我自己找个睡觉的地方,转身离开,还没走出营地就已经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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