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觉冉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许是真的吧。
他现在很迷茫。
不知道如何选择,可他不想在继续做侧写师了。
这种想法不是刚有的,今年在他调来一队前就想过辞职了,只不过自己还没有替陆江浒抓住当年的凶手。
所以这个想法被一压再压。
段觉冉就没再提过辞职的事情。
只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他无法接受罢了。
自己拼尽半生所学的知识,最终送走了自己的父亲。
还真是可笑,还是自己心甘情愿所追求的答案。
这就是答案……
陆江浒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只能默默注视着段觉冉,他不知如何开口安慰,这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天渐渐黑了,鸟也早早地飞走。
他们还待在山上,直到安栾的一通电话才把这两人叫了下山。
车里两人出奇都同时沉默着。
“一会儿回家还是回武馆?”
陆江浒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把我放在武馆吧,我有东西没有拿。”
段觉冉杵着脑袋看着窗外飘过的夜景。
段觉冉站在武馆外面,看着早已不如当初的门面,不知如何说起。
武馆是彻底倒闭了,没有人敢来一个杀人凶手开的馆子学习。
可这家武馆承载着太多太多回忆,他不想让它就这样关闭。
陆江浒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段觉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地上,身边摆着两个大箱子。
他在那低头看着信件。
“在看什么?”
陆江浒从背后抱住他低头看着段觉冉手里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