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邀请道,安鸫鸰又些惊讶,自己还没出国前确实日常陪着段觉冉在画室鬼混。
可以说自己比陆江浒陪在他身边还要久,只可惜某人满心满眼里只有他那位师兄。
“行啊,我也好久没去见关老大了。”
安鸫鸰答应了下来,“他会不会还记恨我当初没读艺术跑去国外学医去了。”
“很有可能,这个问题不让你当面问他。”
段觉冉喝完最后一口奶茶,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与此同时,仍在一队奋战的人都有些无奈。
他们昨天还真以为段老师会一直跟着他们推进案子,谁想到凶手昨儿刚抓住,今儿人段老师请假了。
“一个个怎么都失了神。”
陆江浒拿着刚整理出来的卷宗从档案室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往段觉冉的办公室瞥去。
空无一人。
也是他的小师弟今天请假了。
好像以前喜欢粘着自己的段觉冉在某一天忽然消失了,这是段觉冉上大学后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
是自己太过冲动了。
陆江浒叹了口气,却又没有时间伤感,他们还得审讯覃郅。
审讯室里,陆江浒坐在屋外看着玻璃窗里的一切,手旁是他刚泡好的红茶。
安栾:“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害死者。”
覃郅翘着椅子,吊儿郎当地坐在那,一脸无所谓,“啧。”
他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语气不耐,“他们说我入室抢劫要报警,我嫌太吵就杀了呗。”
“不是有人雇你杀人?”
安栾看着档案,并不相信他口中的话。
“不是,哥哥。
我老主顾都被你们抓了,谁给我排活儿啊。”
覃郅无语地看着他。
“好。”
安栾忍下了他的嘲讽,“入室抢劫?你想拿走什么东西。”
“我可蹲他们家一周了,天天都可以看见他们把贵重物品搬进搬出的,要不是那天我见到有人拿着瓶贵酒去他们家我还没打算抢呢。”
“那瓶茅台?那为什么你最后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