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锷说着长叹一口气,“他跑来质问我们,说要把我们供出去。
我们安插在督察局的卧底发现了陆平他已经准备发送举报信,所以为了我们的安全,不得已只能杀死他。”
“谢谢。”
安栾弯腰道了谢,“我没有要问的了。”
安栾他前脚刚出去,陆江浒后脚就走了进来。
“段叔……”
陆江浒坐在了他对面,直直盯着段锷。
眼里早已没了怨恨,反倒是多了几分不解。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段锷说着莞尔一笑,“对你的特别优待。”
“当年安鸫鸰说你囚禁了段觉冉是真的吗,为什么?”
“真的,因为我怕他发现当年的真相,而且他本来是属于组织的人,只不过脱离了。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和你们这群人混在一起。”
“这会害了他的。”
段锷说的很认真。
陆江浒忽然就想到了五月份覃郅所说的话,一联想到当时发生的事情后背就发凉。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段觉冉确实需要有一个时机证明他的立场。
难道说有人专门布了一个局,只为了确保段觉冉的安全。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那是他想做的,小安和我说不能再阻止觉冉去追求自己所热爱的事物。”
段锷说完闭上了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珠。
“抱歉……”
他终于说出了那句久违的道歉。
迟到多年的真相早已不重要了,在陆江浒眼里,面前这个人早已不是凶手。
在他眼里,段锷算是自己的再生父亲,当年武馆刚刚开业的他独自拉扯大了两个孩子。
陆江浒早已没了怨言。
段锷和吴桎强都被关进了看守所,等待这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一队把他两送进去后又开启了忙碌的取证,调查。
这个时间很慢,陆江浒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会家,睡都是睡在局里,家里就只剩下段觉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