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是冥煞门想黑吃黑,独吞那批兵器,所以设计暗算他。
但是当他醒来通过密道回府后,发现暗格中的信有被动过的痕迹,他才发觉大事不妙,通敌北域之事可能已经被人知晓了,这可是杀头之罪。
所以,他再次返回了闻莺坊一直躲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弘吉太子本就打算这个月出兵攻下遥城,他只需在此耐心等待几日,只要去了北域,他就可以成为太子麾下最重要的谋士,甚至坐上北域未来的丞相之位。
想当初,他一寒门学子好不容易靠着科举进入官场,却处处被打压被排挤,熬了几年还是个六品官。
却在一次宴会上喝多了酒做出了失德之举,幸好与他交好的余庆明帮忙打点,这才没有被罢黜。
想他满腹才华、一腔热血却无用武之地,无奈自请来到这苦寒之地做了区区一城之守。
弘吉太子通过余庆明与他搭上了线,是很欣赏他的经世之才,许以未来丞相之位,条件是帮北域覆灭整个东岳。
他答应了,不仅是因为余庆明的劝和北域的利诱,他更想向东岳的皇上和官场去证明自己的才干,他要让当初所有轻视他、践踏他的人后悔。
肖沉路还在沉浸在自己成为北域丞相的幻想中时,却未发现身后有个人影正躲在黑暗之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黑甲卫军今日又把遥城仔细搜寻了一遍,仍未发现肖沉路和顾流莺的踪迹。
李胤承断定他没有出城,只是遁藏在某处,想等着北域派人营救而已。
“主子,我盘查了多人,他最后一次出现就是那夜在闻莺坊。”
暗一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当地人,当初这闻莺坊就是肖沉路自己贪图享乐而建造的。”
李胤承微微抿了下唇,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你,顾流莺为何会在闻莺坊同他一起消失呢?”
暗一想了想,“或许是他对流莺姑娘还有想法吧,那夜……您也看见了。”
李胤承摇了摇头,“肖沉路虽然平日纵情声色犬马,但他是一个极为心谨慎之人。
如今大难临头,他绝不会再将一个时刻会反抗他、暴露他行迹的女子带在身边的。”
暗一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流莺姑娘是主动消失的,她可能发现了肖沉路的踪迹?”
李胤承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全部人去闻莺坊,本王今日一定要把肖沉路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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