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金佛低垂着眉眼,俯视脚下,笑的温厚祥和,面容慈悲能普度众生。
而他眉目飞扬,笑的张狂轻慢,满目皆是欲念。
他将这世间礼法肆意踩在脚下,只要他的猎物。
江容晚丝毫没有意识到背后的人,犹自诵经。
华光灼灼,在她如画的面庞上一晃而过,羽睫轻颤。
“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背后那人踩着锦靴步步走近,在距她不到一尺的地方驻足,俯下身来。
“这话说的不好,皇嫂与我的因果尚未完结,又如何五蕴皆空?”
耳边一阵极轻的笑。
冷香扑面,伴着一股强大的气势朝她压过去,瞬间令她无处可逃。
诵经声戛然而止,江容晚猛的睁开眼,慌乱中佛珠砰然坠地,纤薄的身子剧烈一抖,直向身后栽去。
那人伸出臂弯,她便恰好跌入他宽阔的胸膛。
四目相对,慕容景顺势将头低了低,近乎伏在她的肩上,侧过头含笑望着她。
痴缠
夜风入殿,卷入几许堂前的飞雪。
雪花翩翩然在二人相缠的袍角处一阵飞舞,便遁隐无踪。
恰有泠泠月色斜照进来,洒进慕容景秾丽的眸子,琥珀色的瞳中刺红的烛火与月的冷调交织,形成一抹热烈的艳色。
江容晚诵经的心情全无,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此处。
这个时辰门已下钥,佛门戒律森严,外男不可随意出入。
当日他许她离开,就应该是知道的。
可他不仅在夜里堂而皇之的进入主殿,还与她肌肤相贴,全无顾忌。
他从背后将她轻拥入怀,袖口的狐毛拂着她的颈项,有些痒痒的。
二人的姿势实在暧昧,江容晚下意识去推开他的臂弯,不料那人却将她箍的更紧。
“皇嫂还未回答我。”
他语带调笑,与佛堂的威严极不相配。
“先放开我。”
慕容景闻言,将握在她肩上的手稍松了松,她便如一头受惊的小鹿,眼神躲闪着,悄然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江容晚掩下心中的惊诧,整了整衣冠,柔柔的开口:“裕王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她身姿轻柔,盈盈而立,双手拢在前胸,什么时候都是那般端丽自持。
慕容景瞧着她,有些恍然,似乎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独独对她如此执着。
以至于她已经成为了缠在他心底的梦,夜夜梦回,挥之不去,几近疯魔。
景熙十六年,他第一次见到江容晚,她也是这般。
那日傍晚他随兄长行猎归来,车撵行至长明宫,忽见一个少女站在海棠树下。
秋风乍起,湖绿色的纱衣随风舞动,粉白色的花瓣洒落如雨。
素手拂去青丝,露出一张玉面,时年尚小,却已然显露出绝色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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