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婧诗一脸不可置信,她连忙起身:“我要去找姐姐问清楚。”
茶茶拉住温婧诗:“姑娘,没用的,紫阳宫那边已经说了,姑娘去了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温婧诗瘫坐在床榻上,怎么会这样?
她若是出去了,日后又该如何回来?她的阿爹阿娘又该怎么办?
莲南抱着水仙花来到紫阳宫,“我今儿去花房碰见了卫初身边的婢女。”
云茗打趣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总不能让卫姑娘自己去花房吧。”
“说的不是这个。”
今日莲南去花房正端着水仙花准备走呢,就听见花房内有个小宫女同风筝说道:“风筝姐姐,若是以后再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您只管说。”
风筝笑着:“上次让你去皇后宫里送点心一事,我家姑娘非常满意,这是特地给你的赏钱,哦对了,春天到了,我家姑娘想养个好养活的花,你顺便挑挑。”
薛重琅绞断线头,“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卫初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下起手来可一点不心软啊。”
云茗也深感惊讶,“她这不就是扮猪吃老虎吗,幸好姑娘当初没跟她深交。”
这时拂晓进来:“夫人,圣上来了。”
莲南恭敬退下。
永安帝走进来看着薛重琅正在做女红,也未曾多想。
他今日来就是想问问温婧诗的事情,他还着急去储秀宫和美人花前月下呢。
“圣上若是来兴师问罪的,臣妾无话可说。”
永安帝尴尬笑了笑,“朕就是想知道温良人如何冲撞了你,竟要将她送去寺庙忏悔。”
薛重琅将自己自小丧母的惨痛经历添油加醋的告知永安帝,继而道:“现在就不给自己积口德,日后还得了,这种人就该去寺庙里好好忏悔,如此想来,我那亡母在天上才能原谅她。”
“若是圣上觉得她委屈,那我搬出宫好了,这个宫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反正薛重琅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呆着。
永安帝连忙道:“朕的后宫断然不能养这种尖酸刻薄之人,夫人做的对。”
没说两句,薛重琅就明里暗里要将永安帝赶走,恰好永安帝也不想多逗留,宽慰几句薛重琅便离开了紫阳宫。
永安帝走后没多久,萧珩便大摇大摆走进紫阳宫。
薛重琅尚未习惯,惊诧道:“你怎么走正门了?”
萧珩哂笑:“这本就是我的寝殿,我为何不能走正门。”
薛重琅讪讪。
“你来做什么?”
萧珩习惯性地坐在太师椅上,摩挲着墨玉扳指,“本座的宅子被烧了,没地儿去了,只能栖居在此。”
京城走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薛重琅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她听闻的是帝师府一角,并非整个帝师府。
“我虽在深宫,但对外面的事情不是不知道。”
萧珩爽朗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琅琅的眼睛。”
萧珩把院子烧了自然是有旁的打算,他做事情从来不是没有目的的。
薛重琅倏然想起一事,“左嘉玉为何会去看湘夫人?”
“亲情咯。”
萧珩随意摊手。
湘夫人是左将军之妹,入宫前湘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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