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这个年轻人暂时只是有些病态的神经质,以及言语之间常常会提起自己的过世的父亲——对于他而言,那是个厌恶,憎恨,却无法摆脱的阴影;他的很多细节都能体现出他并未成功逃离父亲的掌控,就如同他似乎对于宗教有着异乎寻常的偏执于狂热,却又对里面大部分的神明嗤之以鼻。
矛盾,自负,控制成狂,某种意义上却又是个自卑到了极点的人,他连笑容扭曲而僵硬,看上去更像是强行用两颗钉子把肌肉钉在了那个位置的疯子。
“你看起来很喜欢宗教的神明,卢瑟先生。”
“嗯……我喜欢嘛?我不喜欢绝大多数的神明。”
卢瑟从衣兜里掏出糖块,浑不在意汉尼拔略有些冰冷的目光,随手拆开一颗塞进了嘴里:“你要来一颗吗?樱桃味的。”
“不了,谢谢。”
汉尼拔冷漠的看着他随手把糖纸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这个眼神引起了卢瑟的兴趣:“哦,你不喜欢我这么干?”
他苍白细长的手指揉捏起那块糖纸,发出了一点刺耳的噪音。
“你一点也不和蔼,莱克特医生。”
“但你选择了我。”
“我有吗?有吗?”
他又扬起了嘴角,说话总是有些习惯性的重复上一句话的最后几个词,这年轻人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那种阴郁又扭曲的奇特微笑:“我选择你的理由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实上,这是一个测试,莱克特医生。”
他将那张糖纸肆意的揉捏,摊平,然后揉成一个球,再摊平;这几分钟里他一直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个无聊的小动作:“你在我们的圈子里拥有相当不错的名声,你经受过无数的上层社会,据我所知你唯一一次的失败案例是托尼·斯塔克隐藏起来长达八年的小妹妹,不过这看起来似乎并算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的摆设。
“……医生,你依然是过着相当富足的上等生活。”
汉尼拔转了转手中的记录笔:“这些话与你今天来的目的并不相关,先生;而且有关我之前的病人我也有保密的义务。”
“嗯……这可不一定。”
卢瑟终于放过了手中的糖纸,转而用手掌规则性的拍着自己的椅子:“我今天来的目的还真的不巧,和你有些关系。”
那声音急促而富有规律性,配合着卢瑟的语速和他嘴角神经质的笑容,汉尼拔的腮肉无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过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啊……对了,‘人类创造了神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我们的神话故事里,很多角色其实都是我们自己塑造的,神其实不一定就是那个样子。”
他曲着手指,敲着自己的椅子,然后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
“有些时候,我们‘看到的’,是我们以为的。”
汉尼拔只是低头在纸面上随手刷刷地画着,不过记载的不是有关心理的治疗内容,黑发少女的侧面速写立刻跃然纸上。
眉眼低垂,神情忧郁,肩膀的线条纤细修长,依然是那副脆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
汉尼拔注视着笔下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冷静了一些。
“你知道吗,刚才你对我的问话里有相当一部分的问题是在试图引导我回忆有关我父亲的。”
卢瑟歪了一下脑袋:“这是治疗的过程,还是只是单纯莱克特医生你对我的痛苦很感兴趣?”
“——恕我直言,卢瑟先生,在你父亲的问题是你始终都在逃避,若要治疗,我至少需要知道你逃避什么。”
“我没有逃避——我八岁那年开始就知道了,我不需要逃避,神明也许慈悲,但是她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你的任性……哦,当然,神明她没有自我,她只是一面可以反射一切的镜子,或者说是什么机制,我已经知道了这世界上没人会让她另眼相待,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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