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大气也不敢出,半日,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王爷别恼,那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有的是法子治他!”
滕永怡暴哼一声道:“得了吧,你有法子你就直说,少在这里卖关子!”
赵冬说:“那人不好此道,却又聪明剔透,要按一般的法子,怕是难有成效。
要是王爷真起了念头,非要将此人弄到手的话,老奴觉得也只有来硬的了,就怕失了王爷您一向风流自诩、不强人所难的品格儿。”
滕永怡也略觉几分惭愧,他一向在这种事情上所向披靡,看中的人要么贪他的大方出手要么贪他的权势要么不敢得罪于他,就算是别扭几下最终还是都从了他的。
贾琏这一次算是个特例,其中耗费的时间和金钱无数,却是一无所获,叫滕永怡心中不甘的同时,亦是起了狠心绝念:你不乐意是不是,你躲着我是不是,惹翻了我,我就下令叫人绑了来,我就不信弄不服你!
赵冬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连忙说:“王爷别动那个脑筋,抢男霸女这种事情做出来,也忒伤王爷您的面子了。
再说,大王爷一向不赞同您玩这个,这事儿闹大了,闹得不像了,叫大王爷知道了,又是一顿气生,何苦来!”
滕永怡说:“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你倒是说说,到底要怎么着吧。
未必本王权倾天下,弄个可心的人都弄不来,岂不叫人笑话?”
赵冬说:“明着不行,咱们可以暗着来啊。
王爷,奴才倒是有个下三滥的主意,就怕污了王爷的耳朵。”
滕永怡催他快说。
赵冬说:“想个法子哄他出来,给他下点药,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既然是个把脸面看得重的人,不就落了把柄在王爷您手心里吗?”
滕永怡点头,说:“可行。
但是,有两个地方还要推敲。
一个,怎么哄他出来?二个嘛,他可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气力不在本王之下。
听说被下了药的人气力大得很,要是我一个治不住他,反而叫他压了,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赵冬先说:“这第二个顾虑嘛,王爷不必理会,老奴既然提了这个法儿,自然是为王爷寻最好的药来。
老奴听说现在出了一种调|教小倌的新药,专门对付那些刚烈不听规劝的小倌,药效双管齐下,不光是前面,亦对幽门之处起作用,不被男人那|话|儿插|入就瘙痒难受。
只是中药者全身都会起一层红色苞疹,看着不美,就怕败了王爷的兴致。
不过,那药效甚是奇特,只要经过这一次,他的身子就对王爷的神威有了记忆,他再怎么贞烈也就……”
说着,赵冬拿起一旁的花瓶里插着的一支花枝,“啪”
地一声折断,才接着说:“就跟这个一样,彻底断在王爷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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