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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刚起步,规模并不大,两人商量着把预算降到最低,便在中关村附近的老科技园租了层楼,地理位置还不错,办公环境差了点。
付迦宜安慰说:“目前人少地方大,还能将就,等房租什么时候到期了,我们再换就是。”
旁静说:“说到这个——是不是该招人了?我瞧着各部门最近人手都不是很够。”
“毕业季刚过,我觉得可以招几个实习生进来。”
“行,回头我跟人事那边说,让她们把招聘信息挂网上。”
付迦宜点点头,说你看着办吧。
她只负责技术层面,不怎么插手人事任免。
快中午,温度上来了,闷热得难受,付迦宜给所有人放半天假,让他们提前下班,一个人留下来等维修师傅上门。
师傅还没来,程知阙先到一步,拎着阿姨做的餐食上来寻她。
这是程知阙第二次来她办公室,上次还是四月,办公楼租下第一天,她兴奋地拉着他过来参观。
如今里面添置了不少东西,从办公设备到粉色茶壶,处处是她工作和生活的痕迹。
付迦宜走到他身边,笑说:“你怎么亲自来给我送饭了?”
程知阙牵住她的手,拉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待着多无聊,我来陪你一起等。”
“你吃饭了吗?”
“还没。”
“那我们一起吃。”
程知阙打开食盒,净了手,给她剥虾,“下午还有事吗?”
“应该没了,等空调修好就走。
怎么了吗?”
“徐淼和他儿子来北京了,今早刚落地,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啊。”
付迦宜笑了下,“对了,涂医生怎么没一起来?”
“女儿还小,一时走不开。”
付迦宜之前看过他们女儿周岁时拍的写真照,粉嘟嘟一团,可爱得不行,不由感慨道:“真好,一儿一女,刚好凑了个圆满。”
饭后容易困懒,付迦宜依偎在程知阙肩头,时不时打个呵欠。
沙发旁边有扇落地窗,风景很耐看,能远眺到院里种植的几棵樱桃树,纷红骇绿。
百无聊赖,她便跟他说起自己当初为什么选这间做办公室,一是因为风景,二是为了有个奔头。
她抬手指了指,“园区对面那栋大厦年租金不低,我和旁静的终极目标是带着团队搬到那去。”
程知阙笑出一声,“别说租,只要你想,把它买下来都行。”
付迦宜想起周怀净之前说的话,称她是个有追求的富三代,笑说:“我不能永远靠你靠家里,自己拼来的更香一点。
如果拼到三十岁还是一无所获,到时再傍着你啃。”
初秋的午后日晒稀薄,空气并不完全流通,世界仿若静止。
程知阙垂了垂眼,看她被阳光照得薄如蝉翼的眼皮,把人拦腰抱过来。
她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他膝盖上,白色的绸丝裙摆往上堆积,成团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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