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作死就不会死。
凡是自己往枪尖上撞的,都是不值得同情的。
等到有只燕子飞进宫的时候,这厮就知道什么叫没有最叉烧,只有更叉烧了。
不过,老乾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克善乖乖领旨。
“至于你,永琪,你能不能告诉朕,为什么此时此刻应该在尚书房用功的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今日是什么节气?还是你的生辰?再要不,就是你记错了朕的万寿?”
乾隆又怒瞪着永琪,喝斥道:“朕看你是越大越不知轻重了,还不如个几岁孩子懂事。”
“吴书来,传朕口谕,尚书房总师傅罚俸半年,皇五子永琪的满汉师父罚俸三年。
还有这个,身为伴读却不知规劝主子,带下去打三十大板。”
乾隆指指福尔泰,才又转向一脸惊痛的永琪,“你,每日抄写劝学百遍,不得耽误日常课程。
现在,给朕立刻滚回尚书房去。”
看着皇阿玛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永琪满心满眼地委屈和不可置信。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想帮忙而已,竟然就被皇阿玛如此不留情面地训斥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何曾这么丢脸过?四周亲贵子弟射过来的目光,好像一支支利箭般扎在他身上。
他堂堂的皇五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过啊。
永琪跪在那儿,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用力之下手指关节处都已经泛白。
今天的事,他不怨自己,更不敢怨乾隆,就将全部的怨恨都投泄到了克善身上。
若不是他多嘴,皇阿玛也不会那么生气,也不会这么不留情面。
也是从这一刻起,永琪决定,他跟克善那个小人的战争,正式打响了。
对于这样一场战争,永琪是信心十足的。
毕竟,他才是皇阿玛的亲生儿子,皇阿玛就算再喜欢克善,还能越过他这个亲儿子去?以前是他不放在心上,但是很快他就会让克善看看,什么才叫亲生的。
养心殿里的气氛有些沉默,乾隆和克善都安静地品着茶。
那副专注认真的样子,仿佛手中的不是茶,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克善是不想搭理乾隆,而乾隆则是不知道该和克善怎么说。
克儿大老远的刚回来,就碰上这种事,心情肯定不会愉快。
最后,还是乾隆先沉不住气,开始絮絮地询问克善一些路上的事。
克善是他问一句就答一句,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直到彻底找不到可问的话了,乾隆才可恼地叹气道:“唉——朕是真没想到啊,永琪竟然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来,真是将朕的脸都丢尽了。”
看到乾隆痛心疾首的样子,克善一点也不同情这厮。
这都是自己作的,现在这都是小把戏,日后还有的他头疼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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