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抱着在。”
就这般磨磨蹭蹭的过了半个时辰后,幸韵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啃着香酥肘子。
“皇姐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吃饭”
她与阿雲在东院上房用膳。
“公主一早就进宫了。”
霍陵回道,“慈明宫的人来传了话。”
“阿雲,今天的天气好,我们去钓鱼怎么样”
“你方才还吵着要睡觉,怎又要去钓鱼了”
“我想喝鱼汤了。”
肘子吃得有些腻人,她突然很想喝鱼汤。
“让厨房做就是,下午你好生休息。”
她才不要,下午要是再睡觉了,晚上哪里还睡得着,这里又没有夜生活,除了探讨生命的起源,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我不困了,我想去钓鱼。”
“行,下午去钓鱼。”
用完午膳,正当几人准备前往城外的烟霞湖钓鱼时,皇甫沫漓乘坐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外。
“这是要去何处”
皇甫沫漓动作轻慢的从马车上走下来,她的心情不好也不坏,母后并未责怪她,只是问了她近况如何。
出了宫,她便直接来了雲亲王府,而非回易府。
“我与阿雲要去烟霞湖钓鱼。”
幸韵星有意不带笠帽,而是撑着一把带画的纸伞用来遮挡阳光。
“你手中的这把油纸伞与我平日里见到的有所不同。”
“我在伞上作了画。”
幸运星将伞举低了给她,“伞上的纸并非油纸,而是普通的白宣纸,这把伞下雨天不能用,只能当太阳伞用。”
“这伞上的二人可是你跟啸雲”
“皇姐好眼力,正是我跟阿雲。”
在一片盛开的虞美人花丛中,伫立着两个紧依在一起的背影,白衣是她,黑衣是阿雲。
人脸太难画,她便投机取巧只画了背影,却依然被阿雲赞不绝口,直夸她画技了得,胜过国学府的老师。
“后来烟雨落盛京,一人撑伞两人行。”
皇甫沫漓念出伞上的两行字,单“二人行”
,她也能猜出这是首情诗。
“阿韵这么好的文采,是从何处学得”
不怪啸雲被阿韵迷的团团转,阿韵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提笔吟诗作画不在话下,姿色天然,可谓是色艺双全。
“我从幼儿园开始就上各种培训班。”
幸韵星把伞递给阿雲,掰着手指头数给她听,“舞蹈、英语、钢琴、轮滑、美术”
众人皆听得一头雾水,不知王妃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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