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绸面色一僵,缓缓道:“你是谁?”
“还要装?”
陆远挑挑眉毛道:“还是你们赵勾得罪人太多,连仇家都辨不清了?”
“久仰陆先生大名,未能远迎,还望勿怪。”
血绸双手缩在袖中,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翠云轩,永徽七年设,二等谍子一人,三等谍子五人,监视登州官员和北凉来人,无要事不动。”
陆远手指轻敲椅子扶手,看着低垂脑袋的血绸淡淡道。
“六日前,包括你翠云轩在内的五处赵勾据点均派出好手齐聚青阳县,袭击了一个镖局,我没错吧?”
“陆大人的一字不差。”
血绸点点头。
陆远眯起眼睛,轻声道:“我在等你们冉齐。
你在等什么?”
血绸闻言猛地瞪圆双眼,单手扯下衣服扔向陆远。
宽大的袍袖挥舞而起,上面的图案仿佛活了过来,只看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
陆远微微低垂目光,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下一刻,后堂响起了刺耳的机簧声,陆远身后的屏风上瞬间多了几个大洞,短矢直射他后心。
与此同时,华贵丝滑的料子不知被谁抛出,当头朝陆远罩去,四名老妪紧跟着冒了出来,双手持短刀用力刺向他的脖颈。
所有兵刃上,都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就算是金刚境武者,没有解药也撑不过一炷香!
赵勾眼中,下无不可杀的武者!
金刚境又如何!
“才五个么...”
陆远轻声自言自语,随意地拍了拍扶手,头顶地蜀锦立刻四分五裂。
四名老妪见状一惊,出招愈发一往无前,分明是存了以命换命的心思。
此时,翻飞的衣物中,兀地钻出一柄软剑,灵蛇般在空中来回抖动,直刺陆远的双眼。
衣物后的血绸笑容越发残忍,她浸淫这手灵蛇出洞多年,光是死在此招下的二品宗师,就不下十位。
而她最引以为傲的战绩,就是靠着这招在床榻间杀了名金刚武者!
“赵勾,也不过如此。”
听到这个轻笑嘲讽的声音,血绸脸色突变,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四名老妪倒飞出去,将四周高垒的绸缎卷撞翻,瞬间被埋了起来,再无声息。
而那柄如灵蛇般的长剑,被陆远两指夹住七寸,剑身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
血绸想要松手,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吸在软剑上,体内真气正源源不断向陆远体内涌去。
“吸......”
血绸震惊之下便想揭穿陆远的真面目,可她强提真气的那声怒吼还没出口,人已经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胸口多了个深深的掌印,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陆远。
陆远站起身,扯过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无视了这一地狼藉,缓步开门走出。
门外,行人渐多,摆摊的贩,走街串巷的挑夫,衣衫褴褛的乞丐,脸上带着红唇印的纨绔公子,各式各样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冲上云霄。
一门之隔,已是两个世界。
陆远像没事人一样走到乞丐面前,乞丐哑着嗓子呕呀了半,竟是个哑巴,指手画脚地冲陆远比划半。
陆远看着不断朝他磕头的乞丐,又看了看,叹了口气,伸手从乞丐碗中那少的可怜的铜板中,数出十枚放进怀郑
乞丐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把钱抢回来还是放声呼救。
“易容的不错,细节也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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