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一回事……”
不甚熟悉的直白表态在胸腔里犹豫着吞吐一番,实在害怕闻听再有误会,最终还是逼迫自己诚实地和盘托出,“我上回走的时候电话和地址都没留,害得你联系不到我,所以我很抱歉。
可是想跟你待在一起和抱歉没有关系,是、是我确实觉得和你待在一起开心才想,不是觉得对不起你才这样。
你不要误会。”
闻听缓慢吐出一个“哦”
,身体明显松弛下来,却仍旧没看他。
奇怪。
即便真的只是因为抱歉,那不也是对自己关心?为什么闹这样稀奇古怪的别扭?闻听忽生几分迟来的赧意,悠悠地转过身来正面对他,似示好地回:“我知道啦。”
“嗯。”
凌厉还沉浸在方才的不好意思里未能抽身,闻听看他的样子嘻嘻一笑:“我和你待在一起也很开心。”
慌张又古怪的气氛,讲起话来像演小品。
“你快回客栈吧。
如果你要来,直接过来就好了,我一般都在家,再怎么也不会走远。”
凌熙本就说客栈的工作不多,实际交接起来比他想象的更少,他甚至怀疑之前所说的人手不够不过是一时的工作疏漏,在和凌熙交代的时候略微夸大其词的结果。
客栈里的人知道他是凌熙的近亲,对他总有种说不清的尊敬与疏离,仿佛大老板突然远程派来一个监工。
他身边也不乏已经工作了的学长学姐,多多少少知道职场上打工人的心态。
不管怎么该做好的事情做到位便是了,谁都不容易,不必强求。
他便常搬着笔记本回自己的房间做工,或者在正午趁着客人人少时坐在偏僻的吧台角落,等到要请教交接才去正式的工位。
这也正好遂了他的心意,带闻听来时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他待在自己身边。
晨起一同用餐,不清不楚地打发过炎热的中午,再在傍晚时分迎着落日出行,构成简单平凡的日复一日。
生活仿佛在临溪的夏天再度驶入正轨。
这回闻听带他去了些去年未曾去过的地方,一度走到临溪与藤村的交界,像在游戏里开启崭新地图。
他心怀期待,向闻听询问自己何以得到特别权限,闻听一脸坦然,说去年带着凌云,他年纪小又不常运动,害怕走远了让他受累。
得,还以为是什么非自己不可的特殊关照,原来不过是个步调一致的散步搭子。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和闻听天天在一块的人还不是自己么?喜欢与心动也化进环绕周身的晚风,变得缓慢又稀松平常。
能在身边就好了,已经足够。
有些什么在隐隐地躁动,不安或者欲望,但仍无伤大雅,至少能在视线触及闻听时得到安抚。
他呼吸着林间的空气,看闻听对着手里的一片薄树叶愁眉不展。
他将树叶折成两半抿入唇间,脸颊微微鼓起,吹出一口气,叶子颤了颤,然而除了吐气声以外没有声响。
泄气地将叶子抽出来:“太久没玩,连这个都忘记了,我小时候吹得可响。”
“是不是这种叶子不行?”
“挺好的啊,难道是我折错了吗?”
他用手指捻住枝头的树叶,挑一片下来递给凌厉:“你来试试看。”
“我要是试成功了你多没面子。”
闻听扁扁嘴:“你先试成功了再说吧。”
“成功了你就喊我老师啊,我来教你。”
凌厉拿叶子在掌心随意擦了一把,学闻听的样子折起来,嘴唇轻抿,一呼气,非但没响,叶子晃悠悠直接飞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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