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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坐上琴酒的车了。
几个小时前,他都还以为这辈子都上不了这车了。
“渡边,把你的头转过去。
否则,你就自己去打车。”
琴酒对着后视镜威胁道。
“哦......”
渡边雅彦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
伏特加踩下油门,车子往郊区的基地驶去。
琴酒习惯性地打开抽屉,掏出一包烟来。
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正准备点燃,一只修长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按住了打火机。
那只手的指节上还绑着薄纱布,混着一股浓重的膏药味儿,是渡边雅彦受伤的手。
“Gin,”
渡边的声音在耳边,“医生说你这段时间不能抽烟。”
“......”
琴酒还没来得回答,嘴里的那根烟也被抽走了。
身后传来拉拉链的声音,渡边雅彦从双肩包里翻出一个彩色的盒子。
“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可以试试这个。”
渡边雅彦从盒子里抽出一根东西,看上去像是个棒棒糖。
“这是我新发现的好东西,”
他抽走琴酒手里的打火机,又把棒棒糖塞了进去,“尼古丁棒棒糖。
它的尼古丁含量很少,但是可以缓解一些戒断反应。”
琴酒看着手上那根粉白包装的棒棒糖,一时产生了把它丢出窗外的冲动。
“Gin,你真的不能抽烟,至少这个月不能。”
渡边继续劝说,“你身体里还有毒素,至少先回基地问问医生。”
琴酒侧过头,语气阴森森地:“渡边,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渡边眼尾变得红红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