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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站在他旁边咧着牙,嚣张地说:“什么犯罪?L国没有人有权审判我们少爷!”
没有人。
在这个被外界称作暴君统治的国家里,总统和国戚们的权力没有任何限制。
严盛夏不懂,丁笙也不懂。
他们以前也许从新闻上听说过这些事,但他们永远也想象不到没有约束下的人性,可以疯狂到什么程度。
就在这嘶叫与□□交杂的混乱中,远处突然传来了炮火声,通红的火光从山脚边升起,映红了整个窗口。
时间瞬间暂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
严盛夏率先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抓起桌上尖锐的装饰品朝刀疤男砸去,趁他疼痛大叫之际,抢过他手里的枪,对着墙壁乱射。
“你们给我放开她!”
他高声怒吼着,喉咙几乎破了。
刀疤男头上冒血,嘴里叽里咕噜骂着脏话。
Bruce和另外两人从床上跳了下来,紧张地说:“一起玩玩而已!”
“你们给我滚开!
滚开!
离她远一点!”
严盛夏两手紧紧握着枪把,双肩僵硬。
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大脑像是装上了新零件,开始运作起来。
只有他可以救丁笙,只有他!
炮火声还在断断续续。
靠近海滩的某个地方又升起了一阵冲天火光,将复古的白色六格窗框映得通红。
Bruce那些人脸上的恐慌与不安愈加明显。
严盛夏已经没有什么怕不怕。
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
如果这帮混蛋还继续污辱丁笙,他宁愿和他们同归于尽。
正在僵持之际,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佣,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当地方言。
Bruce和另外三个人的脸瞬间发白。
几人顾不上严盛夏手中的枪,拥挤着踉踉跄跄往外跑,鞋子裤子扔了一地。
严盛夏看着他们逃离,手指按在扳手上按不下去。
他痛恨自己没有杀人的勇气。
那些人走后,他扑上去将被子盖到丁笙身上,拿掉她嘴里的布,问怎么样。
丁笙像个坏掉的布娃娃,喉咙僵硬地吞咽一下,然后紧紧地勒住严盛夏的脖子,大哭起来。
严盛夏感觉喘不过气。
他脑袋几乎90度上仰,正对着窗户,看外面的炮火比烟花炸得还热烈。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好莱坞大片中,丁笙的遭遇不是真的,那些枪林弹雨也不是真的。
但他们没有悲伤的时间。
楼下传来了各种尖叫声和汽车引擎发动声,一定是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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