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檠捧起他的脸,细致认真地用指腹擦尽其上的泪痕,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一点都不。
灵灵从不自暴自弃,还学会做旗袍,自己开了店,能做出每个人都满意的定制,特别特别厉害。”
“灵灵,你一点都不胆小。”
他把禹灵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横在他腰背的手臂紧密地收拢,填满彼此间的空隙,“不要因为无法释怀别人对你的伤害就去怪自己,错的是他们,不是你。”
密不透风的怀抱带来充足的安全感,禹灵闭上眼短暂地任由情绪宣泄,眉尖轻轻蹙起。
钟檠紧贴着他,怀中人每一次急促而断续的呼吸都像软刀子划在心上,自己也随之痛苦。
直到他的呼吸逐渐平复,钟檠才稍微松开些力道,依旧单手环着他,右手拇指擦拭了一下他的脸颊,垂首贴了贴额头,“还难受吗?”
哭过一场,长久积压的酸涩愁闷都仿佛涌出大半,禹灵确实放松了很多,沾着湿意的睫毛颤抖几息,抬眸向眼前人投去一瞥,又慢慢摇了下头。
他侧身想要走出这个怀抱,被钟檠小力地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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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环着禹灵走到平常睡午觉的椅子前,拉着他坐下、躺倒,“睡一觉,灵灵。”
禹灵乖巧地陷进柔韧的皮椅里,不知不觉半阖起眼,一整天的忙碌加上情绪的消耗令人疲倦,他迟缓地眨几下眼,很快便睡沉了。
钟檠坐在他身边,目不转视地看着他,对方眼尾仍余有一抹红痕,在白皙肤色上显得刺眼。
钟檠伸手描过那一道痕迹,犹如再次触到滚烫的泪水,心脏蜷缩一瞬。
他俯下身,含着珍重、爱惜,在禹灵眼底极小心地落了个吻。
起身后钟檠找出小薄毯替禹灵盖上,走到桌前把掉在上面的裙子重新折好放进纸袋,随手找了个不易发现的角落塞进去。
他回复完店铺后台的消息,把一切都处理好,又坐回躺椅旁,没一会儿就听见手机响。
钟檠迅速摁了静音,等待片刻见禹灵没有被惊醒,才走到店外去接卫鹤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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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檠把手机拿到耳边,还没开口,就听对面已经劈头盖脸地开始了。
“我准备跑路,我爸他不是人!”
卫鹤舟被压着在公司勤勤恳恳干了几个月的活,前一个月还好,都是正常范围的工作,后面他爸或许是发现这种方式可以锻炼他的能力,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压榨,最近几个星期天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再不跑他真的要崩溃了。
卫鹤舟竹筒撒豆子般控诉了一堆却迟迟不见对方反应,后知后觉地停下对亲爹的抱怨,试探问:“怎么?告白又被拒了?”
钟檠:“滚。”
“别啊,有什么困难跟兄弟说说。”
卫鹤舟热衷于倾听他的感情问题,“被情敌气到了?”
他并不去考虑对方或许没有情敌这个可能,想追禹灵这样的人,同期没遇到七、八个情敌只能算兄弟运气好。
“不是,”
钟檠屈膝在门口台阶上坐下,只粗略道:“最近有点事,我怕他心情不好,闷着自己。”
卫鹤舟想了想,一拍大腿,似乎怕他爸发现,又放轻声音给钟檠灌输自己的计划,“心情太闷出去玩啊,我准备去海边,远一点我爸就没空逮我了,你们一起来呗,我再叫几个人,海边热闹热闹就不闷了。”
钟檠沉默着有些迟疑,卫鹤舟再接再厉,“旅游是放松心情的最好办法,真的。
不是家里就是店里的多没意思,带他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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