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刚刚他会醒应该也是被疼醒的,可我这里没有止痛剂,我也搞不到吗啡一类的药,只能强行处理。
他这幅样子去医院,医生一定会报警。
虽然报警对我来说大概是好事,但我下意识却觉得不能这样做。
认命地又把他扶回床上,我再次消毒了一遍用具,又把镊子伸向他的伤口。
这一次他没再弹起来,也没醒,只是很痛似的拧起眉。
但此时此刻,模糊我视线的白光反而消失了。
我别过视线,专心感受指尖传来的触感,努力靠镊子分辨金属与□□。
作为非专业人士,我只能尽我所能挑出弹片、消毒、缝合再包扎。
等忙完这些,天已经黑透了,我也因为过于专注而出了一身汗。
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我又一次盯着床上的人看起来。
伤口被处理好,他的眉头不再拧在一起,但线条仍显得忧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抚平那些纹路。
这样想着,我竟然真的伸手覆在他额心。
缺乏热度却真实的触感传来,原本消失了的不真实感却又冒了出来。
我收回手,疲惫地跌坐回床沿。
想想这些年还没有什么男人躺在我的床上过,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居然是这样的场合。
我闭上眼,不由笑了。
3
走了一会儿神,我才挣扎起身,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准备帮男人清理身体,防止伤口被进一步污染。
他身上的西装满是泥土和锐器划破的痕迹,衬衫也染着大大小小的血斑。
我小心地把上衣都脱掉,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擦拭。
他的皮肤细腻白皙,但前胸后背都有不少疤痕,肌肉的纹路并不夸张,但张弛有度、匀称而结实。
他的背后还有着海军陆战队“强者天助”
的拉丁文纹身,我盯着那纹身看了一会儿,愈发觉得这个男人来头不小。
好不容易将他身上擦洗干净,我几乎力竭地把他摆成复苏体位,盖好被子,才自己去洗了个澡,出门准备买点消炎药和男人能穿的衣服。
出门时才发现,雨已经停了,空气里仍弥漫着沉闷粘腻的水汽。
走过几个街区,我来到附近的商业街。
估算着他的身材随便买了几件衣服,我又去了药店。
在药物管控严格的美国,想没有处方买到抗生素很有难度。
好在我在这家药店打过工,编了一个理由拿了些防感染的抗生素和店主好心附赠的止痛药,我便急匆匆地往回走。
最近这片住宅区并不算太平。
虽然纽约永远都有着各种形式地突发状况,半夜有人尖叫、街上随处可闻的大麻味和身份不明的流浪汉,但前两天离我所住的地方几个街区之外的一栋别墅忽然着了很大的火,好好的房子被烧得几乎只剩骨架。
那晚我被一队又一队呼啸而过的消防车吵醒,疑惑地走到窗边,看到了那几乎点亮了半片夜空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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