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歇再向前一步,手掌掐住萧玉融的下颌,“你一直向着他们,他们是你兄弟,我不是你兄弟?你我一母同胞,亲疏有别,我比不上他们?”
萧玉融下意识要别过脸,回避这些。
偏偏萧玉歇收拢了手掌,掐着萧玉融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你在躲什么?你很怕我吗?”
他用近乎漠然的眼神看着萧玉融眼睛里涌出的泪水,“换作是萧玉生登上皇位,我沦为阶下囚被他所杀,你也会这样为我哭吗?”
“有用吗?妹妹。”
萧玉歇问,又自问自答,“没用的,眼泪有什么用?血脉相连比不过权高位重,登上那个位置谁不能杀?”
“他是你亲弟弟!”
萧玉融泪湿衣衫。
萧玉歇冷笑,“那又如何?他同我争,同我刀剑相向,想到逼宫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我是他亲哥哥?!”
亲情在利益面前是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兄弟阋墙、叔侄反目、父子成仇,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萧玉歇语调愈冰冷:“要怪就怪他们托生到了帝王家,起码一半都得用来杀。”
“那我呢?”
萧玉融哽咽着问,“连我你也要杀吗?”
“不。”
萧玉歇的目光稍稍柔软了一些,但依然冷涩,“你是不同的。”
他掐着萧玉融下颌的手,缓慢地挪了位置,摸了摸萧玉融的脸颊。
“你是我骨血相融的妹妹,我无数次起誓愿,要让你平安,要让你快乐。”
他说。
“可是你从来不听话,为什么不肯安稳待着呢?”
萧玉歇注视着萧玉融的悲痛、无奈与不甘,轻声叹息。
他不是没有想过,干脆一了百了折断萧玉融的骨头与翅膀吧。
这样总好过让萧玉融在乌烟瘴气的硝烟之中烧焦了羽毛。
可在萧玉融泪水的汪洋里,他却又不忍心。
萧玉融狠狠拍开萧玉歇的手,咬着牙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萧玉歇的虎口,他站在原地,望向萧玉融逐渐远去的背影,有片刻的恍惚。
仿佛萧玉融的背脊伸展出浓黑的残缺羽翼,烧焦的羽毛被抖落,簌簌地响着,她就要挣脱金玉囚笼的禁锢展翅高飞了。
那样飞会痛的。
萧玉歇收拢了掌心,闭了闭眼。
“我的妹妹,是何等的天真与愚蠢。”
他说道。
萧玉融依然存有那种天真,可萧玉融也是他心中天真的意象。
虽然麻烦,但却一直都在。
骨肉分离的开端,他保持了沉默。
近来陛下和昭阳的二三事是群臣们私底下议论的重点。
这对一母同胞的兄妹素来亲厚,陛下在太子时期就对有求必应。
登基为帝之后,萧玉歇更是允诺萧玉融掌实权,配剑履,着龙袍,戴冕旒,坐龙椅。
他们曾亲密无间,可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权力的影响,二人似乎逐渐出现了裂痕。
公主美丽聪慧且野心勃勃,目标是谋取朝政中更多的话语权和权力。
而陛下或许作为兄长愿意与萧玉融共享权力,但作为一国之君却警惕着权力的失衡,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皇位。
果然,权力的漩涡会使所亲所爱之人都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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