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也没有灵验呢。
曾经她努力讨好,她以为只要她变得像关盺那样优秀就不会是多余的,可是她错了,错得离谱。
原来真有父亲会没有理由地讨厌女儿。
她不看那些承载了记忆的硬币,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她曾经的幼稚,她对着江夏初笑,笑得夸张,让人觉得刺眼:“我现在不相信了,很久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扔过硬币了。”
江夏初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关艾会走进她的世界,成为她仅有的朋友,原来她们是同一种人,那种人擅长伪装,擅长舔舐自己的伤口。
“这样不适合你,关艾,我习惯了你没心没肺的样子。”
江夏初是故意的,她要拆穿关艾真实的面具,让她真真正正地忘了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关艾铁青着脸,恨铁不成钢地苦闷:“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懂得体贴人啊,这时候你不该细语温言地安慰一番吗?居然讲这种倒胃口的话。”
说完,关艾就笑了,露出了深深的酒窝。
虽然嘴上说江夏初倒胃口,可是也幸亏她的不体贴,让关艾忘了许愿池,忘了硬币,忘了好多她想忘掉的东西。
“已经开始了,你该出去了。”
江夏初微微扬起唇角提醒。
侧脸上,梨涡浅浅。
关艾耷拉着脸:“你还能再倒胃口一些吗?”
虽然嘴硬,可是还是乖乖用脚拨动着那双甩了老远的高跟鞋,一点一点苦闷地套上,就像赴刑场一般沉重,嘴里嘀咕,“老祖宗说过我们要一步一个脚印,这算什么啊,三步也没有一个脚印。”
虽然是歪理,不过说的也是事实,确实着陆面积很小。
关艾艰难地起来,还没有开走就扭扭捏捏,站不起腰,眉头皱得跟老太婆一般,乌龟一般地挪动,嘴巴也不闲着:“一下被强行拉高了这么多,我都看不真切了,这不找虐吗?”
江夏初对某人的喋喋不休,蹙眉:“专心点,重心放在前面。”
“我还不信了,这么双鞋还能难倒我,我踩着也照样健步如飞。”
某人开始吹牛不打草稿,一脸跃跃欲试。
这脚步一加快,某人扭捏地更厉害,摇摇欲坠,江夏初惴惴不安,提醒:“当心,慢点,一步——”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啊——”
某人还是高估了自己,这下好了四脚朝天,自讨苦吃,那套天价的白色裙子啊,作践了!
关艾大咧咧地趴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不断,八成摔得不轻,江夏初走过去扶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