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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摇了摇头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有点晚,但还不算太晚,晏山决定去找隋辛驰。
他走得慢,想把这条路在记忆里拖长一些,停留在古城的两个月像是生命的附加部分,他随心所欲地走在路上,去纹身店找隋辛驰,不用任何理由,坐在店门外的躺椅上喝咖啡,回头就能看见给人纹身的隋辛驰,结束工作的隋辛驰会褪下黑色手套,站在门口抽上一支烟放松,晏山沉浸在隋辛驰面部所带来的阴影中,他唇边的银钉成为唯一的光芒。
晏山站在了纹身店的台阶上,室内几盏小灯还亮着,温小妮在画稿,见到晏山,指了指后边院子,说:“隋辛驰在洗澡。”
于是晏山靠在墙边等待,夜晚的小院是寂寞的,只有植物私语,晏山竟期盼等待可以延长。
隋辛驰带着白色的水汽走出来,浑身散发肉的芬芳,晏山的鼻腔感受到热浪,他无声地站到隋辛驰的面前,分了他一支烟,用自己烟头的火星点燃了烟。
隋辛驰预感到无形的悲伤从周围猛冲过来,晏山正试图把自己揉进晦暗的夜色中,他需要一双手拉住自己。
隋辛驰开口说:“发生什么了?”
晏山低下头,说家里有急事,他明天早上要离开。
但没有详细说具体的事,隋辛驰也不会细问,他一时被失落占据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们相对无言地吸烟,很快烟雾就把对方的面容遮盖了,似乎这样更容易对话。
晏山说:“你打算多久回去?”
“想留在这里跨年,之后国外有一场纹身展,大概会待上半个月再回去。”
晏山在心里默默计算日期,说:“那大概有一个月不会见面。”
隋辛驰没说话,晏山又接着说:“也可能不止一个月,湛城那么大。”
“你还是可以随时来LightScar找我。”
隋辛驰说,“我们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跟其他人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里?”
隋辛驰叫了一声晏山的名字,顿住了,似乎阻拦了一句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温度的下降僵得隋辛驰鼻尖通红,他又穿着单薄的站着,晏山感到隋辛驰这般模样是可怜的,他也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晏山拿起隋辛驰脖子上搭的毛巾,盖在他的脑袋上,蒙住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然后两手来回地揉搓隋辛驰的头发,湿意很快抵达晏山的指尖。
隋辛驰微低头,一动不动地任由晏山动作,把洗发露的香气在空气中揉开了。
晏山忽然稍稍弯下腰,脸庞闯入毛巾底下,和隋辛驰对视,他们差点就要额头碰着额头。
“没有好朋友之间会这么暧昧地给对方擦头发,我们没有做正确的事。”
半晌,隋辛驰说:“是不正确。”
他的嗓音是沙哑的。
“所以我们不应该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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