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此时,她确认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痛苦究竟是什么。
这份痛苦之所以比切肤之痛更令人难受,是因为它的未知,丽云不知道它来自哪里,将去向何处,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它,她只觉得每每感到痛苦的时候,面前就是一片混沌。
混沌的中心有什么?她能不能有一天依靠自己的力量打破那团混沌,搞清楚它的真面目?丽云不晓得,也没有信心。
所以,她无法回答牟敏的问题,只能反问:“你觉得呢?”
“我会让他活着受尽苦楚,在他绝望得恨不得去死的时候,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
丽云望着一闪一闪的路灯:“那我们不是比坏人更坏了吗?”
“你想做好人?”
“不,我只是觉得,我用更坏的手段去对付他,似乎就成了和他一样的人了。
我不是因为他坏而恨他吗?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我也应该恨自己?”
“可是丽云,如果品格只约束有品格的人,那品格还有什么意义呢?‘犯而不校是恕道,以眼还眼是直道’。
我知道变得更坏一定会让我痛苦,甚至会痛苦一辈子,但是我不在乎,至少我明确这份痛苦是我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强加给我的。
我宁愿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一生。
否则我就算活着,也等于死了。”
“牟敏,你说得太深奥了,我不明白。”
面对丽云略带天真的眼神,牟敏没有继续扩展话题,而是看着路边不断一闪而过的商铺和车灯,轻快地哼起了一首歌:“不自量力地还手,只至死方休......”
再次返回广达的白凤林没了马艳丽的房子居住,身上的钱也不多——本来是有一笔的,没几天就赌完了,他只能住在简陋的老式旅社里,见面的地点就约在旅社附近的炸串摊上。
这条街道脏兮兮的,移动炸串摊也脏兮兮的,写着“一元一串”
的灯牌上糊满了油渍和记号笔写上的小广告,白凤林先吃了十几串,但不着急买单,而是一直在等牟敏。
终于等到牟敏出现,他又加了几串,等牟敏坐下,他把所有餐盘都推到她面前,“你吃吧,我吃过了。”
丽云就坐在车里看着她们。
现在的白凤林,和当时骗她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一样了,就是一个邋遢的老头,戴着一顶边缘发黑的遮阳帽。
往事浮上心头,丽云真想回到那时候,去告诉当时的自己,这不是一条可选的道路。
正想着,牟敏和他喝起了酒,看起来是白酒。
摊上没得卖,是摊主拿了牟敏的钱之后小跑去旁边的商店买来的。
几杯白酒下肚,白凤林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妹子,不是诓你,以前哥还没落魄的时候,这两千来块钱的提成,也就够拿来请你吃顿饭罢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哥遇到点困难。
不过这都是暂时的,小敏妹子,哥记住你了,你是个爽快人,等哥东山再起,一定把你这次的情加......加倍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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