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小草被雨水冲洗。
艳阳天,小草被日头晒。
它们越长越高,春风吹又生。
徐胧雁抬起头,她绞个红帕子拍胸口,神色有些恍惚。
“大姐姐听月儿的,哪怕是活着一天,也要快乐一天,我要陪着楚公子走下去!”
“明日抛绣球,月儿会想法子让他捡到!”
徐胧月脸上堆满笑,她想让楚容能陪在徐胧雁身边。
他们是一对伉俪,怎么也分不开。
就像天上的圆月,它永远照亮远方的路。
楚容就是那轮圆月,他在徐胧雁身边,她永远明媚。
翌日。
行宫门前挂满红绸,绸缎从二楼门楣垂下来,落在木栏杆上。
瓦檐下垂挂红灯笼,红粉交错的纱幔落在牌匾上,上头龙凤凤舞写着“喜结良缘”
四个字。
锣鼓冲天,轻舞飞扬,宛若天边流星。
人们从四面八方走来,他们簇拥在街边,纷纷抬头望着。
徐胧月拽起徐胧雁走来,她递给白亿泽一个眼神。
于是,白亿泽握起绣球举着,他轻抬眼皮。
“今日是大公主抛绣球日子,谁抢到绣球同她成婚!”
下头站满人,他们抬起头。
身着灰衣男子走近,他压低声音道:“听说花满楼有个男花魁,他才貌双全!”
“是秋霖,他擅长讨好姑娘,又会吹曲奏乐!”
边上的人说。
话落,他满脸诧异。
秋霖走近,他着一袭绿袍子,乌如水般披在身后,头上挽个圆髻,髻边用绿丝带束着,风华绝代。
他抬起头,那双眸子在徐胧雁身上没有移开。
徐胧雁一惊,她拿起红帕子遮住脸,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忽然,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下来,她抬眸打量。
他也在望着。
今日是抛绣球选驸马日子,怎么没看见楚容。
人们簇拥在街边,他们抬头望着。
有人穿过人群走来,他粗犷声音响起:“听说大公主有心疾,此病无药可医,她活不过两年!”
“待她死后,我们便可拿到大笔银钱!”
旁边的人唏嘘道。
那些花像把刀刺在徐胧雁心上,她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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