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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一年喜悦迎客的夫妇,现在面色已经变得诡异,他们唇角的弧度犹如复制粘贴一般,宴墨生几人刚安坐,众人变相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一起举着酒杯围了过来。
眼见着周围的人围的越围越多,宴琛安之若素,“诸位摆这么大的架子,真是令宴某深感惶恐啊,冒昧问一句,诸位这是想干什么啊?”
宴墨生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宴琛用敬语,摸着良心说,没有感受到一点尊敬之意,嘲讽感直接拉满,不愧是大哥。
宴墨生扫了一眼众人的视线,生怕他们暴怒而起,继而群起而攻之,最后使宴琛落个悲惨结局。
但是,众人的反应却在宴墨生的意料之外,他们不悲不躁,就像是没有听到宴琛的嘲讽一般,脸上仍然挂着热切的笑容,在夫妇的眼神示意之下,几人身边已经坐满了人,迎客的夫妇离几人最近。
夫妇中的男人率先开口道:“宴总,我们也是生意场上常来往的伙伴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前两天宴少爷和荆少爷经历了什么?别说一些官话来搪塞我,毕竟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两天。”
宴琛道:“既然这么问,心里肯定是有些猜测的,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男人似乎完全不意外宴琛的问话,坦率道:“根据传闻来看,说是宴少爷和荆少爷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被人拉走警示了,但我想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宴琛笑了一下,道:“不过是无稽之谈而已。”
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热切的说道:“宴总既然说是无稽之谈,那不妨给我们说说那什么才是真正的事实。”
宴琛微微仰头,看向金黄色的天花板,天花板选的是耀眼的黄,看的久了总觉得那个黄变得黏腻,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宴琛看着那个天花板,并不急着回答,但身旁等着的一群人却等不下去,他们用热切或催促的目光看着宴琛,却不敢出言催促。
宴琛慢悠悠的收回视线,问道:“郑总看到过超自然现象的产物吗?”
郑总就是站在门口迎客的夫妇中的男人,郑总听到宴琛这么问话,激动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宴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琛笑的一声,像是在笑他的装模作样,“郑总何必明知故问呢,墨生和荆赦的遭遇想必各位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缺少一个挑明的契机,那就由我当这个挑明的人吧。”
郑总已经抑制不住他脸上贪婪又放肆的笑容了,“宴总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不妨说的再详细一点,你就告诉我们为什么他们会遭受这样的事情。”
宴琛眼里满是冷意,唇角却向上勾了勾,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莫名的宴墨生和脸色有些凝重的荆赦,道:“有时候,我们很难预料到下一刻我们会遭遇一些什么,未来我们又会是什么样子,比如,就现在,郑总,回头看一看,有惊喜。”
郑总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脸色瞬间变得僵硬,他缓慢的扭头,下一刻,他的瞳孔迅速扩大,眉中间出现了一个血点,他没了呼吸。
按理说,这么惊恐的情况发生了,周围人应该尖叫才对,但是众人没一个出声的,更直白的说,周围人没一个敢出声的。
宴墨生似有所感的转过头,巨大的落地窗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躯庞大的怪物,它全身黢黑,皮肤上满是鼓起,它的牙露在外面,是人血的红,它用力的捶打着窗户,脆弱的窗户不堪重击露出了森森裂纹,仿佛下一刻怪物就要破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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