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她转向花玉芬,“玉芬呐,家和万事兴!
这个孽种她与自己的父亲都闹的不合,满都城人人皆知。
她才离开苏府,就又来我们韩家闹,她就是个灾星,你就不怕她把韩家也搞散了!”
......
“姨母慎言!”
二舅母站到苏禾面前,丹凤眼冷冷看向马氏,“姨母,禾儿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们有眼睛自己会看。
现在我们的是找花鉴的事,禾儿再不去赴宴就要降罪,这才是目前的大事!”
“不问自取就是偷!”
“她王婆子偷了东西,姨母要是想证明清白,应该求我们一起去找才对,怎么反而骂起禾儿了。”
“就是!
你就是心虚!”
韩之遥添上一句。
马氏被问地嘴张张合合,一时不知道怎么辩解。
“表姐,你怎么!”
韩之遥问。
“我觉得,二舅母的对。”
苏禾接着道,“姨祖母,我让大家一起找的原因,其实也是为了你好。”
一屋子里的人静了下来。
都看向苏禾。
苏禾不慌不忙道,“我昨晚把解药也藏在了花鉴里,只有我能打开。
姨祖母,再不解毒,您的皮肤恐怕要开始溃烂了。
……哎,都是苏禾的错,我没事为什么要在自己屋里的自己的花鉴上,涂药呢……”
“....…”
马氏摸着自己的脸,想象着那个画面,两眼一翻,又要昏过去。
大舅母预料如此,刘嬷嬷拿出臭鼻烟壶,在她鼻下绕。
马氏实在臭的装不了,只得哼哼醒过来。
现下,无论她想什么招,到底是拦不住气势汹汹的韩家人,一起被拖去了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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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长安街。
韩家马车,晃晃悠悠往宫门赶去。
“我不理解。”
韩之遥气鼓鼓地咬着点心,“大伯母为什么不赶走她!”
“她都快把我们韩府的家当全搬到自己院子里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多奇珍异宝!
她竟然还美其名曰,是祖母为了防止我们败家产。
你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不给自己积德!”
“祖母和祖父还相信她,不愿意见我们!”
“真是气死我了!”
苏禾默默看着韩之遥,递过去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