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直接无语，进了楼道才又说：“是他爸，他爸以前是Z大的教授。”
“哦。”
周克眸子转了转，似乎明白了张衍为什么不高兴，又似乎没全明白。
“说起来，一直没好意思问，他爸爸到底是....”
“不知道。”
沈战说：“离开以后就一直没有音讯。”
“离开？”
谢恒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下意识问：“去哪了？”
“天堂？地狱？谁知道呢。”
沈战吐了口气：“反正警告你俩，他爸的事在张衍家可是禁忌，别再瞎打听，不然饭没得吃没准还得挨顿揍。”
周克：“…”
这话云里雾里的，谢恒虽然不是很明白，但眼看已经到了门口，只好连忙答应：“好的。”
...
后面几位进屋的时候，张衍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洗菜的时候，他回头观察了下妈妈的精神状态。
还好。
说起来，除去沈战这个从小长在他们家的发小之外，这也算是张衍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带朋友回家，他明显能感觉出妈妈的开心劲儿，他当然欣慰，但同时也会担心，因为心脑血管疾病养护最忌讳的就是情绪不稳定。
好在开心是开心，还不致于大起大落。
见妈妈状态还算不错，张衍松了口气，而打算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谢恒的，那明晃晃的，让他的会觉得尴尬的，而且只要对视就会逼近他的目光。
不过…
可这好像也真不能怪谢恒，谢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张衍看他，他就觉得那眼神是有声音的，并且是很清楚的，是让他很想听的话：过来。
于是他就过去了。
“要我帮忙吗？”
谢恒问。
“...”
张衍本来没打算让谁帮忙，他一向如此，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来，自己理清楚安排好会更顺手，别人掺和一下反倒是添乱，可是又觉得，既然这人问了…
张衍收了收目光：“你会什么？”
“我可以帮你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