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弦摇摇头。
“伸出来”
闻铭低喝一声,应子弦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闻铭这么严肃强硬的样子,不由得乖乖伸出了手。
闻铭把她的衣袖往上撸,脸色越来越难,当到那一片本来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此刻一片青青紫紫,肿得老高时,更是脸黑如墨。
凯哥已经醒来了,被余云想搀扶到了沙发上,死猪一般瘫在那儿嚷痛,忽然,他到闻铭又了过来,那眼神中的杀意如果能凝成实质,他怕是早死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立刻闭嘴,痛都不敢喊了。
此时警察来了,大约ktv是个闹事频率较大的场所,他们到这混乱的狼藉一片,显然是习惯了。
把在场的人全带去了派出所,一群人分了两辆警车才坐下。
女孩子们很多都还是这辈子第一次进派出所,坐在车里都有些惶惶不安;应子弦则很担心闻铭,凯哥伤得重,虽说是他咎由自取心怀恶意,可她们到底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到时候,说不定闻铭反而还是过错方,还要赔偿。
到了派出所,大家下了车,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派。
凯哥他们和余云想一派,应子弦她们又是一派。
此时已是夜深,派出所里只有几个值班的民警,空空荡荡的。
把他们带来的民警让他们在大厅坐下,自己去和同事交接情况。
应子弦忧心忡忡,她低声和学妹们商量“等会儿要做笔录,大家都不要怕,我们就实话实说,把实际情况说出来。”
陶梦泽道“放心吧学姐,我肯定给闻铭作证。
我们当时受到了威胁,人身自由都得不到保证,学姐你还被打了而且他们那么多人围攻闻铭一个,闻铭是正当防卫”
闻铭出了应子弦的担忧,沉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应子弦只当闻铭是安慰她,勉强地笑了笑。
“商量出结果没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对面响起,众人循声望去,是凯哥。
他到了派出所,知道闻铭不能再打他,胆气壮了很多,靠在余云想身上,吊起眼睛斜着他们,“继续商量啊这会儿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接受调解的我要验伤我要起诉你我不把你弄到牢里去我跟你姓”
“吵吵什么都到这里了还不消停”
一个民警厉喝着走了过来,他两群人,皱着眉头道“一个一个进来做笔录”
“那个我们没受伤,也没参与打架,我们能不能先回去”
一个女孩子怯怯道。
其他女孩子也纷纷应和。
民警疑惑地她们“就是去做个笔录,了解一下情况。”
“可是我们不了解我们就是来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其他人我们都不认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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