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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是想给陛下还原事情的经过,怕陛下听不明白。”
郑茍讪笑。
“你是说,毒药是从仁王府流出的,一路就这么上了京都,然后送进宫中端到了朕的面前,那仁王他怎么确保朕会吃呢?又怎么躲过试毒的,是不是还有内应?”
李人凰托了托下巴,皱眉思考。
“这......这应当是没了,把毒药混进糕点的那位管事和端糕点的那位宫女都以伏法,臣也不是凶手,具体的操作手法和计划臣不得而知,不过现下可以肯定的就是毒药是从仁王府出来的,所以十有八九就是仁王想谋害皇上。”
郑茍冷汗直流,祈祷别再问了,再问下去就编不出了。
实际上舞宴下毒一事,云麓司的人也确实尽力查了,只是背后之人实在做的干净,细节更是滴水不漏,运输司的几位高管更是和他交了底,没人知道东西是哪来的,也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贪些小财收了银子,以为跟寻常一样是先皇遗留下的哪位妃子托人走私进宫用来打发日子的玩意。
后来听闻皇上遇刺中毒,那些人都是吓得不清,纷纷闭口缄言。
一个个都怕扯上关系,底下的那些小虾米自然是银票没捞着,命也差点丢了。
唯一知情的两人,供出来的口供也完全不同,早早地就拉去斩了。
若不是有太后撑腰,就算有再多证据,加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栽赃王爷。
“很好。”
李人凰笑笑,“下毒是李人凤指使的,刺客也是李人凤安排的,到头来两起刺杀案的幕后主使都是李人凤,然后朕一把他关去云光寺,人好端端的就烧死了?郑大人你自己说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
郑茍觉得有点冤,但也只敢顺着李人凰的话说。
这第二起刺杀案他倒是查了个七七八八,事情确实是和李人凤王爷有关系,除非那些信件等物证都是有人蓄意伪造的。
“陛下,这第二件刺杀案,臣也查清了,确实是三王爷所为。”
“那你先说说那些刺客的来历。”
李人凰颇有闲心地把玩起了砚台,她拾起一块描着金字的墨锭,沾沾水,打着圈儿的研磨起来。
“回陛下,那些是鸦寒国的刺客,来自一个叫做鸦乌的组织,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什么活都敢接,只要付得出足够多的银子,便能替任何人卖命。
两个月前仁王的手下通过书信联系上了他们。
时间应当就在舞宴下毒失败之后没多久。”
郑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人凰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他这次说得确实是实话,但是比起说假话,他反倒更紧张了一些。
“行了,那那位曹什么......”
“曹唯安。”
“对,人找着了吗?”
“找着了。
京都六十里地外的游廊山山脚。”
“死了?”
“死了。
下面人调查说是马车坠崖,摔死的。”
“意外?”
“不好说。
但大概率不是。”
“哦?你的意思是这事也是仁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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