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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是吧。”
其他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偶尔出来玩一次也没什么。”
主要是,成桉廉天天那么卷,搞得他们心里压力太大了。
吴志文给他倒了一杯酒,“试试看,男人就是要喝酒,你不想喝起码得会喝吧?”
他挑眉笑着,就那么看着成桉廉,好像只要成桉廉不把这杯酒喝下去,他就会这样一直看着他。
一次性塑料杯里是倒满了的啤酒,白色的酒泡在消散。
他知道的,他可以拒绝,可以马上撂下脸,然后走人。
但是,鬼迷心窍了一般,成桉廉伸出了手。
又苦又涩的啤酒难喝得要命,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也难受得要命。
但是莫名的,在这样的难受中,他似乎轻松了一点。
接下来,成桉廉像是打开了一个没办法合上的开关,一杯酒又一杯酒下肚。
他的意识在酒精泡得发烂,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喝到醉醺醺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其他人换了一个地方。
震得人耳朵发疼的歌声断断续续的,头顶的大彩灯慢悠悠地转着,七彩的灯光扫过他的脸,成桉廉难受得皱起了眉。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嘴里叼着一截燃了一半的香烟,随着他刚刚的呼吸,进入了他也许早就习惯了的肺里。
好似自己被烟所掏空所填满了。
“你醒了?”
吴志文坐在他对面,叼着烟笑着看他,“我们刚好要回去了。”
“没想到你这酒量还不错啊,第一次喝自己一个人就喝了两打,现在头疼的厉害吧,等回去睡一个晚上,明天就好了。”
成桉廉大脑混沌,恍恍惚惚地跟着其他人回到了宿舍,一身酒气烟味地躺倒在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乱糟糟地睡着。
半夜,成桉廉忽然惊醒。
他想起来,他本来要九点就回来的,因为要预习明天的课程。
但是现在,他拿起手机,早就没电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爬下床,拿出课本,开了床边的小夜灯,忍着头疼,硬是把原来要看的内容都看完了,才敢合上双眼,重新入睡。
好在隔天的第一节不是很早,多给了成桉廉一些休息地时间,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他头要裂开一样地疼着,胃也难受得想吐,浑身都不舒服。
寝室里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唯独吴志文。
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从床上起来,顺手抄起枕边的烟盒,“抽吗?”
成桉廉看着他,“……不抽。”
吴志文笑笑,“不抽拉到。”
“怎么样,昨天感觉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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