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吴乔阳这身肌肉那属实是没白长。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吴乔阳走近江伊,笑着追问道。
“三个原因。”
江伊伸出指头晃了晃,“一是出于安全考虑,陈村长不会让咱们这会儿上山的;二是让陈村长知道我们要上山,他肯定会跟着。
但这样的话,早上老村长的人发现咱俩不在,万一为难起田甜和赵维桢,村里都没有一个可以帮忙说话的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完全信任刚刚认识的人……”
这话听着是很有道理,但……吴乔阳心里觉得怪怪的。
他立在原地思考了几秒,问道:“那你是不是也不完全信任我?”
江伊看了他一眼,没肯定,也没否定。
吴乔阳愣了愣,等他回神儿一瞧,发现江伊已经走出去好几米远,连忙快步追上去,问:“陈村长要是早上起来发现咱俩不在屋里,他着急跑出去找人怎么办?”
“按照正常的上下山速度,等村长六点半煮好粥,我们应该回来了。”
江伊说,“而且,我还写了小纸条放在你屋里的桌子上,说我们出门晨跑去了,他要是着急找我们,进屋后会看得到的。
总之,你放心吧。”
江伊的计划,至少到目前为止没什么硬伤。
吴乔阳停顿了大约一两秒,然后点了下头说“嗯。”
之前在塘法相洞口,江伊说让他“放心”
,吴乔阳来不及多想,所有顾虑便瞬间落了地。
他觉着江伊身上带了股天生的稳劲儿,一句“放心”
就能让一个人心里许多闹腾的事儿统统安静下来,像滚烫的熨斗碾压过皱褶的棉麻料衬衫,甭管多少起伏,都会被拾掇得平平整整。
村里没有路灯,江伊和吴乔阳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当然不敢打开手电。
而此时正是一天里最黑色的时候,太阳尚未登场,星月却已变得朦朦胧胧,摇摆在周遭一片墨色里,极其吝啬地留下一层稀薄的银光,落在坑洼不平的村中土路上。
两个人走得跌跌撞撞,在江伊第三次因为踢到石头而停下来倒抽气儿的时候,吴乔阳忍不住伸出胳膊,说:“你要不抓住我,我带你走?”
“都怪我鞋不太行。”
江伊没拉吴乔阳,只甩了甩脚。
她心里估摸算了一下已经走过的步数,往前指了指说:“我大概算了下路程,咱俩快走几步,应该就到村口了。”
虽说是光线暗,但抬头看一眼还是能勉强分辨出前头大门的影子,哪里还用得着心算。
吴乔阳之前一直是走在江伊身侧,听她说完后便两步绕到了前面,不由分说地抓住身后人的胳膊肘,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问:“你不是鞋不行,你是晚上眼神儿不行吧?”
吴乔阳的话把江伊说得一怔,她眨巴眨巴眼睛,轻叹口气,任由他抓着也没挣扎,说:“刚才屋里黑灯瞎火的,我把隐形眼镜弄掉了。
好在度数不算太高,凑合一下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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