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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和江绫笑倒在软塌上,一时间谁也起不来。
周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又要扶着李老夫人,只感觉自己肠子都打结了,怎么会这么好笑呢?
停都停不下来了!
门帘外,庞嘉雯脸红红地拽住江怀的衣袖,不许他进去。
两个人一高一矮凑一起,庞嘉雯又鬼鬼祟祟的,远看上去就像是门神和小鬼,把掀帘出来的洪嬷嬷吓了一大跳。
等洪嬷嬷那道不高不低的惊呼过后,东暖阁内瞬间一片寂静,好似刚刚的笑声都是幻觉。
然后李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喊他们进去。
庞嘉雯还躲在江怀的背后,连面也不敢露。
江绫和江绾极力忍笑,可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憋得着时辛苦。
周夫人不是嘴碎的人,像这样被正主抓包的事从未有过。
因此她讪讪的,紧挨着李老夫人低眉垂首,看起来有些尴尬。
江怀坐下来,庞嘉雯避无可避,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蹲到了江怀的椅子后。
李老夫人见她那怂样,原本已经不笑了,这会又忍不住,笑得脸都红了。
江怀转头看了看准备当缩头乌龟的庞嘉雯,淡淡道:“你现在要是不解释,她们能笑你一辈子!”
话落,李老夫人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江绫和江绾也是,还互相掐自己。
只有周夫人的唇瓣抿得紧紧的,指甲掐在掌心,努力让自己看起端庄一些。
庞嘉雯像只泄气的皮球,软软呼呼地抬起头来,然后又蔫头耷脑地垂下。
只听她那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就是白若瑾去打了徐连,我怕徐连看到他的脸去告诉我大舅舅,所以我才抱着白若瑾不放的。”
庞嘉雯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脸庞艳炽,比天边的红霞还要让人心热。
江怀扫视着屋里的几个人,捧着的茶杯轻轻一漾,不轻不重地道:“那后来呢?”
李老夫人知道儿子生气了,她用手肘拐了拐儿媳妇,然后努力坐得端正一些。
周夫人被唬了一跳,随即瞪着两个女儿。
静谧的房间里好像弥漫着一股杀气,江绫和江绾瞬间坐起来,然后低头垂眸地挤在一起。
庞嘉雯依旧没抬头,一边玩着鞋上的绣花和珍珠,一边道:“后来他咳嗽了,我怕他病情加重姑祖母会担心,所以把披风给了他。
再后来,我们一路都遇不到下人,他又冷得厉害,我只好抱着他走了,这样能快点。”
江怀研磨着茶杯,目光幽幽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这话重了,李老夫人不悦,瞪了一眼儿子。
周夫人也如坐针毡,早知道她就出去阻止了。
江绫和江绾听着也觉得刺耳,但是她们不敢说话。
但她们为庞嘉雯担心,怕她难过。
谁知道庞嘉雯突然站起来,一本正经道:“我知道啊,可当时我把自己当男人使了。”
“噗。”
“噗。”
“噗。”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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