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帝师,那也就是凤明的老师了,景俞白了然地点点头:“宣。”
殿门再次推开,邹伯渠一身粗粝布衣缓步踏来,他目不斜视,发须微白,缓步而行,身姿如松如柏。
行至堂前,他展袖拱手:“草民邹伯渠参见圣上。”
“爱卿免礼。”
景俞白微微仰首。
邹伯渠直起身,飒飒然立于百官之前,语不惊人死不休:“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社稷之重,属之于谁乎?”
此言一处,四下哗然。
主少国疑,景俞白这皇位本就不稳当,众人心中虽有疑惑,可谁敢提出来?景沉敢摄政参政不就是拿捏住了景俞白并非先帝亲子,皇位不正吗?
若要论景室皇朝的正统,除了远在淮安的淮安王,就是现下站在景俞白身后的淮安世子景恒,那是真正的仁宗嫡亲血脉。
那血脉比景朔儿子还要正。
邹伯渠这话问得虽突兀,表面在问社稷属谁,实际却在敲打景恒,说出了所有朝臣们不敢对景恒说的话。
意思是告诉景恒,你要是有问鼎天下之心,就别在乎名声趁机上位,江山社稷经不住你们来回折腾,小皇帝一日比一日长大,来日争权夺利,再起纷争,就是重蹈今日覆辙。
凤明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衣袍下的手紧张地握紧。
景恒更深沉些,只是悄悄屏住了呼吸。
景俞白初生牛犊不怕虎,何止不怕虎,他简直有点虎,竟真把这话接了下去:“朕属意十六皇叔摄政。”
景恒撩袍,单膝归于龙椅之前:“臣景恒,愿大齐山河永固、万载昌荣。”
一个臣字,景恒明晃晃地告诉所有朝臣,他没那个心思。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凤明看都不看景恒,暗自松了口气,心中默念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别喷我,别喷我。
‘喷’这个词也是景恒教他的,景恒说邹伯渠是大齐第一喷子。
景俞白当然不会放过他最爱的小叔叔:“凤明平叛有功,多次救朕于危难之中,于朕有再造之恩,朕效仿先贤,奉其为亚父。”
凤明眼前一黑,这孩子没法要了。
百官瞬间一片翁然。
奉一位太监做亚父,这是能在史书上被后人追着骂两千年的‘壮举’!
甄岐当即跪地谏言:“圣上三思啊!”
众臣齐齐跪拜:“圣上三思。”
“景沉自封‘顺天大圣’时,不见尔等劝他三思,如今一个个倒都做了直言进谏的言官。”
景俞白站起身,烛火通明的大殿上,他年轻青涩的眉眼分外清晰:“把景沉带上来,朕要亲自向他请教,该如何让众卿臣服。”
朝臣被这一句话刺得跪了满地,心说自打凤明回来了,小皇帝的底气都更足了些。
是啊,那可是能呼风唤雨的凤明。
有他站在身后,谁的底气能不足呢?
惊雷
景沉身上的行蛟绣纹亲王服湿透,被锦衣卫挟着提进大殿,锦衣卫一踹景沉膝弯,景沉随即跪倒,身后的一众余党也被提了来,委顿跪了满堂。
景旬偷偷看向景恒,锦衣卫知道他与景恒交好,抓到他后不仅没为难,还给他换了干衣裳,现在带上大殿景旬万分希望景恒能注意到他。
他有心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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