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在世的爷爷和如今的二叔都曾经口口声声地说《义山公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难道《义山公录》的作者是我的祖宗?或者说,义山公就是我的祖宗?
想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冷气,莫非我的祖上是一位捉鬼画符的道士?
令我很难为情的是,道士也有后代?而天纵英明的我就是一个道士的后代?这要是说出去多难为情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那天晚上,我老爸、二叔和二脑袋他们已经制定好了第二天的计划,他们决定在第二天上午由二脑袋带人去扒门楼,由二脑袋的老婆去请何九叔过来。
等何九叔来了以后,二脑袋留在家里负责指挥扒门楼的工作,我和老爸、二叔则跟着何九叔上山去找何天明的葬身之地。
睡觉的时候,二脑袋家里不够睡,二脑袋的老婆带着小宝去了邻居家借宿,我和二脑睡在他们里屋的床上,老爸和二叔睡在另一间里屋的一张床上。
晚饭的时候喝的水多了,半夜里忍不住尿急,我披上衣服哆哆嗦嗦地下床去撒尿,夜色朦胧里,我突然发现本来应该睡在我身旁的二脑袋竟然不见了!
二脑袋难道也去撒尿了?
我打开灯,走到大厅一看,正屋的大门果然是开着的,我踢着鞋子走到院里,盯着厕所,等二脑袋出来,大概过了半分钟,二脑袋还没有出来,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浑身直打哆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过去催他了。
我站在厕所门口,喊了一声:“何叔叔,好了没有?”
没有人吭声。
我又问了一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我进去一看,里面没人,看来二脑袋不在厕所里面。
我一阵迷糊,那这二脑袋跑哪儿了?大半夜开着门就跑了?
我摇摇头,搞不懂这二脑袋去干啥了。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尿尿要紧,把尿撒完以后,我从厕所出来,准备进屋,进屋之前,我无意间地回头四处一看,似乎瞟到了一个人影在院门前一闪而过。
我赶紧回头仔细再看,果然又看见了,那确实是一个人影。
二脑袋家的院墙不高,甚至可以说不是院墙,就是半人多高的砖头垛,他的邻居家也是如此。
那个人影现在就矗立在二脑袋邻居家的院墙边上。
我远远地看着,夜里不是太清,我便悄悄地走过去,走进了,我赫然发现那人就是二脑袋!
二脑袋竟然只穿着一个大裤衩站在那里!
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难道二脑袋梦游了?我草!
听说梦游的人还会杀人,而且杀了人还不用负刑事责任,我怎么跟一个梦游的人睡一块了,真他妈晦气。
不过梦游的人一直站在人家大门外面干嘛呢?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何叔叔?你干嘛呢?”
二脑袋扭过头,朝我笑了一下,露出满口黄牙,表情十分怪异,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而且二脑袋的嘴角还挂着几点晶莹的东西,山村夜色下,可怖之极!
二脑袋盯着我,头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一样,僵硬而缓慢地动一下,又动一下,目光邪恶而诡异,吓得我头皮一麻,急忙后退几步。
草!
这绝对不是梦游,梦游的人对外界的事情应该是没反应的,我敢肯定,二脑袋是中邪了,我得防着他。
二脑袋看了我几眼,似乎对我没什么兴趣,又扭过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在盯着什么东西看。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年过28岁,还不是虚岁,进宫13年从没睡过康熙一次,穿成这么一个老答应,琳琅觉得自己可以跳过宫斗,直接进入养老环节了本文已开启防盗,比例40,跳着看的姑娘们得等上一天了,麻烦大家了onnos买足一半章数...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
秦华穿越了,到了强人遍地的洪荒,他却成了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妖。赶上了鸿钧讲道末班车,人阐两教嫌弃他是妖,西方二圣对他恨之人骨,女蜗娘娘摇头叹息你还是走吧!没奈何,他只好投人截教。他将如何走自己路,寻自己的道,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中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在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的命,让我们拭目以待。...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