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橘去看校友牌,果不其然在上面找到了花树下她拍的肖厌。
那是他较为柔和的一张照片,眼里温温,看不到本身多少的冷意。
介绍停在考入名牌大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边上都是些不认识的,没有自己,姜晚橘愤愤想,凭她现在发展,也该往他身边站一站。
随即她又觉得这点不满幼稚而好笑,拍下张照收回眼,准备离开。
忽而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带着些怀疑和不确定:
“姜晚橘?”
是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姜晚橘愣愣,回头去看,果不其然吕小言。
曾经被抓包看言情小说的女生戴副眼镜,手上教科书和一本旧漫画,已然成了抓下一代的新时代教师。
淋过雨,更知道怎么撕别人伞。
吕小言在看清姜晚橘时面上带喜掺一点小惊讶:
“你怎么来这了?毕业之后一直联系不上你。”
姜晚橘想了想,记起来些事,轻飘飘地:
“大学那会儿,手机坏了,不用了,换个新的。”
高中学校联系不上自己这个校友没给位置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当时她又倔又狠,跟肖厌分开一周,大学派对放纵宣泄,手机掉池子,她也跳进去,最后跟那装满记忆的小盒子一起湿淋淋出来。
烧完三天,手机没修没格盘,任它坏在那里。
她把过去全扔在过去,连同资料和当下的记录一起。
后来同学老师重新加,像改头换面重活一轮。
现下站在凛风,周围是新旧掺杂的建筑树木,姜晚橘眼对照片上那双利刃收在平和下的眸,忽而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也没修,坏在那年。
小城慢慢,能做老师也是好发展。
她们之间寒暄几句,吕小言还是跟十几岁一样八卦,提了肖厌。
姜晚橘也不藏掖,回得直接:“分了。”
吕小言识相,没再深究下去,话锋一转:
“最近有个同学会,孙墨叫遍了,你来吗。”
姜晚橘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应下,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不切实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