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依旧软而轻,还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宠溺。
“啊……”
阿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才那时太过紧张,竟然忘了这档子事。
“别遮遮掩掩的啦,怪热的。”
说罢,李岫不由分说一把就将那衣服的拉链拉到了锁骨之下的位置。
幽暗光线下,她隐约瞧见一条近十厘米长的伤疤,从阿清的耳根下方斜斜延伸至锁骨,很像一条多脚的蜈蚣,安静的伏在那线条流畅的脖颈上。
确实不太美观,甚至还有点儿吓人。
“别看了。”
阿清眉眼间倏然兴起一抹浓重的自卑,随即沉下眼睑,扯起衣领想要遮住那道伤疤。
没成想,却被那个女孩强势地拦了下来。
李岫右手强硬地锁上阿清的手腕,左手轻轻摸上那道凸起的伤疤,动作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他会疼似的。
当冰凉的指尖触上那道陈年伤疤时,阿清忽而觉得那块死肉瞬间活了过来,还快速分裂出许多鲜活的细胞,五彩斑斓的,充满生命活力的细胞。
“付安清,在我面前不准遮!
不准,不准,不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李岫乖张的口吻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从那张小嘴里迸射出来,每一发都精准的打在阿清悸动的心脏上。
“好,好,好,不遮,不遮。”
阿清连声回应,听话的模样像个孩童。
很难想象在一张如此冷厉的脸上,竟会滋生这种乖驯的表情。
李岫这才松开锁住阿清的手,屁股原地挪了几挪,像是来了兴致般,目光透过薄薄的窗帘飘向远处黝黑的树影,劈哩叭啦地讲起了童年往事。
“谁还没有点儿伤疤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也有,屁股上有好几道呢!
小的时候,我妈打我可狠了。
她最喜欢把我夹在怀里,然后拿那种竹条沾上水,死命的抽我的屁股,抽得我哇哇乱叫……”
看着她把“凄惨”
的童年往事说得眉飞色舞,小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阿清忍不住侧过脸偷笑。
“你笑什么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小的时候很调皮的,坏事没少干。
我爸以前是糖果厂供销科的科长,经常会带些糖果啊、饼干啊、小蛋糕啊、月饼啊什么的回家,不是给我吃啊,这些都是样品,是准备第二天拿去给客户看的。
记得有次是中秋节前吧,我把他带回来的月饼偷偷给吃了。
我这个人吃月饼有个怪癖,只吃月饼皮。
那天晚上我偷吃完饼皮,就原封不动的又给放回去包好了。
第二天,我爸拿着那盒月饼拜访客户,到了人家办公室一打开,咦——只有狗啃一样的馅,豆沙的,莲蓉的,皮都不翼而飞了,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李岫笑得前仰后合,整间房车都跟着轻微晃动。
“我爸灵机一动,就编了个谎,说可能是被老鼠啃了。
那个客户还说,你家的老鼠成精了吧,还知道包回去。
回家之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故事还没讲完,李岫自己先笑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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