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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可能是从前的自己只是小小的刀,而现在变高了不少,比铁之森都要高出好多了,所以他要很费劲地伸直了手臂,才能碰到她的肩膀,粗糙手掌里蓄满了从锻刀炉重带来的热意,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
这双炽热又粗重的手拍着她的肩膀,而后一路向下,把两条手臂上上下下探了个遍,像是要隔着衣服和肌肉把她的骨架全给摸索出来似的。
紧接着,他又绕到了绀音的身后,片刻后再踱着步重新来到她面前,估计是打算用足迹在绕着她画出无数个圈。
摸也摸过了,看也看遍了。
最后,不忘再拍一拍她的头,厚实的刀匠手掌和坚硬的日轮刀脑袋碰撞出的砰砰两声回荡在庭院里,真是响亮。
怎么没被“日轮刀变成了人”
这个事实吓得逃走,反而还要这样折腾自己呀?绀音一点都想不明白。
在她的满腹怨念脱口而出之前,铁之森居然笑起来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惊恐到了极点后才勉强挤出的笑声,好像也不存在太多嫌弃的意味。
非要说的话,他的笑声很纯粹,纯粹得就像是他只是因为想笑所以才笑出声的。
“啊呀,这还真是我打的日轮刀!”
铁之森的火男面具越扬越高。
“手感完全一样!”
手……手感?
这词用得也太奇怪了。
绀音满脑袋都是困惑,义勇估计也想不明白。
他其实都没有很认真地在听铁之森说什么,只是垂眸看了看绀音。
在她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之前,他就已经收回了视线,只盯着脚下被铁之森踩出的一圈又一圈足迹。
不知不觉,足迹又添上了两圈——因为铁之森又按捺不住地绕着绀音打量了两个来回。
而这一次观察得出的结论,则是心满意足的一声长长叹息。
“果然是我锻造出来的日轮刀啊,怎么看都很锋利!”
写信时自谦到了极点的他,这时候倒是毫不吝啬于自夸了,“我明白了,说不定这就是日之山神的恩泽!”
“什么什么什么神?”
大概是因为现在耳朵有点烫,把落进来的话语全都烧得融化了,铁之森刚才说的那个陌生词汇,她是半点都没有听懂。
正巧,这句笨蛋似的反问也没有被喜出望外的刀匠听到。
又忍不住原地转了好几圈,他才好像找回了一点理智,拉着绀音的手直往外走——咦,这样的行动真是找回理智的表现吗?
铁之森拉着她来到正在修刀的邻居家,指着她说:“阿文,快看,这是我打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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