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对上视线,也总算能够认清现实了。
宽三郎眨了眨小眼睛,发出一声很奇妙的“咕”
声——听起来就像是肚子唱起空城计的酸涩声——它总算不闹腾了,转而问绀音,究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毛的。
“当然是从你身上拔下来的嘛。”
她真搞不懂为什么要问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不然还能上哪儿找乌鸦的羽毛?”
“嘎,也是。”
宽三郎别扭地抖抖羽毛,又碰了碰鸟喙,不自在的动作怎么看都透着点尴尬。
“难怪我觉得醒来之后轻盈了一点。”
宽三郎跳到桌子上,“谢谢你,绀音。”
“哼哼——”
如此轻快的哼声到底是得意感在作祟,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理由呢?不好说。
总之误会能够解开,就算是万事大吉啦!
再稍稍等上一会儿,义勇也醒来了——说不定就是被绀音和宽三郎拌嘴的动静闹醒了。
他磨蹭着起身,对于自己躺在铁之森的席梦思上的这件事似乎没有太多多余的好奇或疑惑,只是低头瞄了两眼,便着手整理起床铺了。
“昨晚,做了噩梦。”
走在通往破屋顶人家的路上,他忽然说。
“梦见我掉进了一个树立着好几十根竹竿的陷阱里,而且每根竹竿都被削尖了,很锐利。”
“你被竹竿戳穿了吗?”
义勇表情复杂,艰难地点着头:“……嗯。”
“哦——”
绀音夸张地点着头,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梦怎么听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呢?
熟悉感究竟源于何处,一时半会儿她实在想不起来。
接着听下去,她好像终于能够反应过来了。
“梦里的陷阱太深了,我实在出不来,四周又有竹竿抵着,我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竹竿戳中。”
他不自觉皱起脸,“非常难受。”
“哦、哦……”
夸张的超大幅度点头没有了,恍然大悟的语调自然也消失无踪。
不知从何时起——大概率是在听义勇说到“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竹竿戳中”
的这个时候起——绀音就已经变得过分安静了,僵硬的姿态完全能和早晨时不愿面对事实的宽三郎媲美。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