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绀音捂住了嘴。
“你别说啦!”
双色羽织
在绀音的手掌触碰到下巴时,义勇已然想象出了自己的下颚被卸下来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相当恐怖的场景。
算不上多么吓人,但真的很恐怖。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攥住了绀音的手腕,却没想好是不是真的应当推开。
说实在的,在她浑身上下都在奋力使劲捂着他嘴的前提之下,是不是真的能够顺利将她推开,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好好琢磨一下的问题。
尽力转过视线,先前一直慢吞吞走在最后面的绀音此刻正紧紧贴在他的身后,神态僵硬得有些古怪,紧紧抿起的双唇拧成了一条别扭的横线,用力到连嘴角都在微弱颤抖。
真怪啊。
他想。
虽然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就算是于情于理给出一句反问,也显得不太合适——但义勇还是想要说点什么。
被如此坚实的“口枷”
桎梏着,本就没能想好的话语,变成了比平日里更加含糊的嘟哝声,好不容易才从指间露出,却一点也听不明白,只能明显感觉到绀音的手压得更用力了。
看来“下颚被卸下来”
的恐怖场景,真的可以实现了。
“等会儿,等会儿再告诉他们嘛!”
她空出的那只手正不自在地揉捏着衣袖,嘴角也扯下了,如同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反正现在先别说……可以吗?”
她的眉梢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义勇还是猜不出她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他配合地点了点头。
这是出自真心的想法,不过他也忍不住暗戳戳地想,在下颚饱受风险的情况下,自己貌似不存在什么拒绝的余地。
手动口枷一点一点松开了。
绀音加快脚步,从他身边走过,直到义勇问她为什么不要告诉刀匠们她就是日轮刀的事,这才扭扭捏捏地放慢步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因为他们说这件事很怪。”
“什么?”
被风吹走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林间的虫鸣,义勇一个字也没听清。
绀音倏地停在了原地,不自觉努着嘴,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她向前猛走了几步,凑近义勇的耳边,卯足了劲大声说:“因为他们觉得我很怪啦!”
声音回荡在林间,砸中树干又弹了回来。
刀匠们哆嗦了一下,而义勇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她的声音似乎还在耳中撞个不停,仿佛灭鼠的炸药在耳边炸开了。
不对。
自家房子被炸上天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耳朵痛得这么厉害。
要冷静几秒钟之后,他才能去思考绀音到底说了什么。
“你很怪?”
义勇眯起眼,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吧。”
除了越来越红的脸颊与几乎快要喷火般的吐息之外,她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