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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两个人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江匪浅也不敢说,他对这两个亲人有天生的敬畏,但没有害怕。
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谁能取代这两个人的位置,他们和那间整齐的木屋是浑然一体的,和屋子前面的流水,树木以及白鹿都是浑然一体的,绝不能分开。
不可多一个人,不可少一个人。
但是现在,脑海中的场景似乎有一点变化了,江匪浅开始琢磨君父见到林砧会作何反应。
君父大约会很喜欢林砧,毕竟他们还挺像。
江匪浅无意识地看了一眼林砧,这个自从开观之后就似乎更加丰神秀颜的人在专心地检查小船,山水画似的背景衬托在他的身后,失去了特点。
江匪浅专注地幻想着,都没意识到自己问了个问题,直到林砧转身来回答,他才如梦初醒。
林砧:“我们既然已经经过了伏苦的境地,就必然已经到达了西方的平原,你的家很近了。”
江匪浅甩甩脑袋,站起身。
因为久坐,他的衣服上滋生了像是夜半的露水似的东西。
他站在船头了望,前方着实是一片美景,但是他却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方。
“如果我们只顺着神道走,怎么会到达我家?我家可不在神道中。”
“我料想到了。”
林砧取过江匪浅的背囊:“所以我需要你来画一幅地图,我告诉你我们在哪里,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
江匪浅无言地看着林砧:这就是神师的本事吗?
林砧笑道:“小子,你不信也得信,我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这是实话,江匪浅顺从地取出纸笔,迅速地画出简略的地图,尽管是简图,山川河流的走势却都像是精准地测量过一般,精准极了。
林砧握着地图在船板上盘腿而坐,垂着头,闭着眼,像是入定了一样。
直到玉泄心快不耐烦了,他才睁眼,手指在地图上乱转了一阵子,在一个点上停了下来:“就这里。”
玉泄心和江匪浅赶紧凑上前看,江匪浅在这个点做了一个标记;接着,他在地图上距离这个点不远处的地方点了另一个点:“这是我家。”
在两道同样急切的眼光的注视下,林砧做了几个吐纳,肯定地说:“过一会儿我们下船。”
话说到这份上,玉泄心就不能不问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什么时候下船?”
林砧用他能展现出的最真诚的目光看着玉泄心,试图打动这个好奇的使君:“我只是很聪明而已。”
“胡说,就算是有人在空间方面有聪明才智,这个人也是江匪浅,不是你。”
江匪浅嘴角抽搐;林砧捂着心口,很夸张地喊道:“讲真的,那你一直这么不信任我吗?”
“如果你考虑说实话,我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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