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清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可那张脸还是冷憨半分的模样。
“去见一下我爸。”
“不是见过了吗?”
“那是演的嘛,这回……是真的嘛。”
李岫微微垂下眼睑,小脸被透进来的朝霞映得桃花一样。
“额,是啊,那……有什么区别吗?”
阿清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问。
“哎呀!”
李岫急得跺脚,伸手捏上他的脸颊,把那张笨拙的嘴巴扯成了一条直线。
“疼,疼。”
阿清含糊地嘟囔着,肢体却定在原地,半分不敢反抗。
李岫赶紧松了手,撅起小嘴解释:“当然有区别了,我要跟他说,我跟你一起回上海。
还有就是……想让他照顾好小姨和……我妈。
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有些话还是当面讲一讲的好嘛。”
有些话,她想跟父亲当面讲。
有些话,父亲也想当面跟她讲。
这是头一回,父女二人之间,悄然生出了默契。
阿清开着车,与李岫一同去了城里。
简单地吃过早餐后,便送她回到了福缘宾馆。
李岫让阿清把车停在楼下等她,接着从斜挎包里摸出个什么东西,迅速塞进上衣口袋,随后下了车,迎着明晃晃的朝阳,小跑着进了宾馆。
李岫蹦蹦跳跳的背影,让阿清想起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里的一只小兔子。
他记不清那只兔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长着两只大大的耳朵,还有两颗怎么都收不进嘴巴里的大门牙。
阿清笑了,笑声从鼻孔里出来,带出一团轻柔的水蒸气。
他用虎口缓缓摩挲着长出一层青色胡茬的下巴,全神贯注地盯视着那个被朝阳镶上一层金边的背影,直至她走进宾馆大门,彻底消失不见,那抹温柔的目光依旧缱绻着,迟迟舍不得移开。
此时的阿清并没有多想。
他以为,高铭翰不过是个背刺下属、抢夺功劳、爱慕虚荣又惹人讨厌的卑鄙小人,压根不知道这个小人那晚借着酒劲轻薄了李岫。
要是他知道那件事,肯定不会让李岫独自去找高铭翰,也断然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
到底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物质,关于这个问题,各个学派之间争论了上千年。
李岫当然也不知道答案,反正书本上教授的是物质基础决定意识形态,她心里记下了,考试的时候也如是这般写的答案。
然而今天,她却对这个“正确答案”
产生了质疑。
昨夜明明睡得并不好,早上还被阿清吓了一跳,可今天的精神状态却是出奇的好。
脚下像生了风似的,走起路来又轻又快。
没走两步,脚丫就忍不住想往高处跳。
同样是枕边出现的一张脸,有时会被吓到尿床,有时又会让身体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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