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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把酸豆角往冰箱里放的时候,李岫无意中瞥见阳台的晒衣绳上挂着一条深蓝色男人内裤,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赶紧把目光拉回到沙发这边。
可刚低下头,又在茶几下面瞅见了一粒纽扣,黑色的衬衫纽扣。
她捡起来递给小姨,谁想到小姨一瞅见那粒纽扣,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慌里慌张地把纽扣收了起来。
二零一三年15
到达山顶时,已是凌晨三点半。
山顶露重风疾,李岫只穿着一件短袖,还被汗水浸透了。
一阵风猛地刮过来,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此刻的她又累又困,哪还顾得上衣服湿不湿,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只想躺地上睡觉。
阿清赶忙拦住她下沉的身子,说等一等,然后卸下背囊,在里头一阵翻腾,找出一条深蓝色的毯子,温柔地披在了李岫的肩膀上。
接着又掏出一块一米多宽的防水塑料布,平平展展铺在一块平坦的空地上,就近捡了几块石头将边角压住,这才让李岫坐下。
阿清虽然体力不错,但也累得够呛。
两人没过多久,就各自抱着肩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岫被轻轻摇醒。
她半启眼睑,缓缓坐了起来,发现阿清坐得端正,目光眺向远方。
此时,浓稠如墨的夜色已然变淡了。
世界沉浸于幽蓝的静谧之中,宛如一场深邃邈远的梦境。
黎明悄然而至,流动的雾霭于山峦间徘徊游荡,若隐若现,恰似如梦如幻的轻纱。
天边泛起鱼肚般的白色,渐渐地,金色的光线崭露头角。
那光芒,既暧昧又执拗,顽强地穿透层层云雾。
眨眼间,红日一跃而出,光芒于剎那间盛放,渐渐地,山峰、草木便都有了颜色。
霞光葳蕤,一点点流入李岫的眼睛里,缓慢地将她茶褐色的眸子照亮。
她缓缓站起身,自裤兜里摸出那只橙白相间的小巧录音笔,将其轻举至唇边,以低缓且细腻的声调,试图留存住眼前这仿似梦幻的一幕。
阿清也悄悄站起来,呆站在原地,举目远眺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侧耳倾听着李岫轻绵纯净的低语。
他与山、与日、与光一样岑静,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声音,直至李岫将所有心底的震颤倾诉完结,他才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试探着轻声启口:“这是什么?”
李岫微微侧头,嘴角浮起一抹浅淡似雾的笑,将录音笔递向阿清,目光柔和而专注。
阿清神情郑重地接过,把它举至眼前,目光如炬,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圈儿,而后又缓缓递还给李岫,随口说了一句:“跟我以前用的MP3差不多。”
眼神中透着些许迷茫与好奇。
李岫轻轻笑了笑,把录音笔收好,随后站直身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惬意。
而后,她转头望向阿清。
此刻,朝阳的光芒如水般倾洒在阿清身上,他的脸一半沉在微光里,另一半浸在暗夜之中,光影交错,幽明半分,像是一幅静谧的黑白素描,棱角愈发分明,透着冷峻与倔强。
鼻子下面和下巴处,冒出了青黑的胡茬,沧桑而粗粝。
突出的颧骨,犹如弥勒山峰的棱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力量。
扎在脑后的一小撮发髻在睡觉的时候被压垮了,他索性把橡皮筋扯了下来,微微卷曲的垂于耳下,松弛又恣意,颇有一种文艺青年的即视感。
李岫轻轻地问道:“你为什么留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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