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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咳咳咳……”
突然,苏婉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捂着嘴巴剧烈咳嗽起来,咳到近乎断气,才皱着脸含糊开口:“这,这是什么味……”
她又感觉到什么,猛地一擦脸,又给脸上糊了一大片白绿痕迹。
“这是什么?!”
裴野望一顿,拖着黑布袋靠过来的战员们也表情古怪。
“这个啊,这是刚刚那些危险物的……”
晏绥刚一本正经地答疑解惑,徐青山马上截过话头,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什么都不是,就是一点药物。”
苏婉一呆:“药?我怎么不知道急诊科里有这种药?”
裴野望低咳了一声,继续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自己一人上来?”
“啊?”
苏婉愣住了,她看向晏绥茫然道:“不是晏医生叫我上来换吊瓶吗?”
这次换晏绥顿住了,他皱了皱眉,说:“我没有。”
现在确实是该换吊瓶的时间,但他们之前早就说好了让徐青山去替她换吊瓶,晏绥不可能再临时变卦叫苏婉去换。
苏婉惊疑地看着两人,喃喃地说:“可是我怎么就,我只记得是你让我上来……”
说着说着,她的脸色逐渐煞白。
但随着她的回想,脑海中本以为清晰的画面逐渐模糊成一团不明阴影,而且她怎么可能会没有跟裴野望或是任何战员交代,就自己一个人上三楼?
现在回想,在这个过程里,她简直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在听完苏婉语无伦次的描述后,晏绥和裴野望对视一眼。
刚刚的长尾怪物并没有表现出控制人类意识的能力,那么能让苏婉“自己”
来换吊瓶的,只有急诊科背后的“祂”
了。
裴野望目光沉冷。
这算什么?这就是“祂”
的反击吗?
这时,晏绥再一次开口:“太慢了。”
无论是急诊科里的他们,还是晏绥自己,受制于一个不知面目、不知何时发作的未知东西,都太被动了。
他们必须采取更强有力的手段。
裴野望一听,抬头深深地看了晏绥一眼。
晏绥也不避让,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眼睛。
片刻后,裴野望才笑了一声:“可以,批准了。”
“什么?”
众战员茫然对视,不懂他们打的什么哑谜。
晏绥看向战员们,眼神很纯良,嘴里却吐出惊人之语:“我们用异化污染力量试试吧。”
话音一落,所有战员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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