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岫这般模样,阿清的心蓦地收紧,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疼痛。
他想要伸出手搂住她的背,给予她一星半点的安慰,可又担心她再次受惊。
左右为难之际,也只能将那只大手攥成拳头,指节捏得咯咯直响。
“我之前,打过胎……我不知道是谁的……”
李岫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别说了。”
阿清打断她。
“我要说,我要说清楚。
说完之后,你再做决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不需要听,我不在乎这些,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阿清明显有些生气。
“我要说!”
李岫突然嘶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最后的倔强。
这般情形这下,阿清只得无奈地收了声,垂下头静静地聆听。
“那天……我昏迷了,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侵犯了我……我只记得,他……他咬了我的耳朵……”
李岫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泪也停了,眼睛里灰淡淡的,像等候被行刑的死囚。
阿清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深深抵上她的颈窝。
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拼命地眨眼,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
他知道,脆弱不能护她周全。
“我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憋了半天,阿清终于将所有的情感浓缩成了这句话。
他真的不善言辞,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说得激情澎湃,天花乱坠。
他只会用平实的语气,最炽烈的眼睛,最朴素的词汇,做最简短的表达。
而那些藏在他心底的潜台词,那个女孩或许这辈子都听不到。
“八年前,我没能护住你,让你惨遭他人凌辱,失去完璧之身,还因此染上了污名,差点毁掉一生。
八年后,上天又把你送到我身边,我阿清发誓,此后余生,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二零零五年32
那是第一次,她心里萌生了想要离开岩山的念头。
一束微弱的光亮透进肿胀的眼皮,将她昏沉的意识点亮。
战战兢兢睁开眼睛,感觉脖颈处仍有一丝蜂蜇过的刺麻痛感,胸口那一整块位置也还是酸涩的,像是人强行灌了一整瓶山西陈醋。
窗帘被拉开,太阳还没出来,天色灰灰淡淡,泛着清冷的白。
厨房里传来咕嘟咕嘟烧开水的声音,塑料拖鞋塔拉塔拉踩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又传来铛铛铛菜刀撞上砧板的声音。
一切如往常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小山叽叽喳喳的清脆叫声,再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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