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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失控或者生气的时候,但最近两个月在柏林,他确实屡屡不再是以前那个他。
程轻黎有一瞬间的恍惚,但想到下午被告知那些事的闷气和伤心仍旧积压在她的心头。
她嘴强牙硬,在这个时候说不出什么好话,仰头和蒋司修对视:“我气你怎么了,你没有气过我吗??!
我跟不跟谁喝酒,跟不跟谁睡觉关你什么事......”
蒋司修不想听这张嘴说一个字,他拨正她的脸,低头狠狠地吻上去,鼻尖抵着她的皮肤,掐她腰的力气很重,吻到两个人唇间都是血腥。
酒气混着血的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是个暴戾且狂躁的吻。
程轻黎喘不上气推他,他却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锁死,避开她还没好全的肩膀,强势地压着她。
Ariel追出来找到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离了几米,犹豫要不要走过去,但很显然两个人无论是抵触的那个,还是逼迫人接吻的那个情绪都很浓重。
真的疯了,他们不是兄妹吗?
终于蒋司修离唇,松开怀里的女孩儿一些。
拉着程轻黎转身走时看到愣在不远处的Ariel,他甚至连点头的动作都省了,强势地拉着程轻黎往路边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不是要做吗,”
他左手使力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推着往前,丧失所有理智说着早就盘旋在心里不知道多少次的话,“我跟你做,不要去找别人。”
没有去他住的地方,也没有去程轻黎的公寓,程轻黎赌气说要去自己家,他就开车去了她父母在柏林置办的那个别墅。
两侧窗户都大敞,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吹乱人的神经和心智。
这是个不平稳到仿佛星球冲撞的夜,蒋司修单手握着方向盘,风掠着耳尖卷到车内,有声音在他脑子里疯狂叫嚣着。
他们今天一定要在一起,无论如何,如果她敢去找别人,他就把那人宰了。
蒋司修停车在小区前的便利店,进去买了两盒安全套,出来后一言不发的上车,车子开进小区停在程家别墅的后门。
晚上七点,这个时间点,几位长辈这会儿应该都在一楼客厅,谈论各家家事和程柯两个孩子的婚事。
蒋司修却淡定平静又理智全无,带着程轻黎从别墅后门进去,直接上到二楼,进到她的卧室。
锁上门,抱她坐在墙边的桌子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桌子抵到墙面,桌子上摆的各种东西发出哗啦一下的响声。
“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谈恋爱!”
她还在抵触他。
蒋司修却看了她两眼,攥着她的下巴吻上去,他吻得非常狠,比刚刚在外面还狠,生吞活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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