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张凉一头雾水。
可江炎并未解释,转身朝里头走。
张凉困惑不已,但也未放在心上,挺直胸膛,继续站岗。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朝这快步靠近。
“老同学,好久不见!”
张凉一怔,着目望去,顿时大喜。
“阿鹰?是你!”
“对,是我!”
来人露出苦笑。
张凉上下打量了眼这位曾经的战友,他衣着朴素,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落魄,右脸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触目惊心。
张凉还记得这道伤疤的来由,当场执行任务时,言鹰奋不顾身将他撞开,而本该刺向张凉的匕首划开了言鹰的半张脸,张凉活了命,言鹰则添了道刀疤。
“阿鹰,你这些年还好吗?”
张凉欲言又止,但还是问了出来。
“我母亲病了,病得很重,我把房子卖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退伍金也花了,但现在还是凑不齐手术费。”
言鹰面露苦涩,沙哑说道。
张凉似乎明白了老战友的来意,连忙从身上翻了一阵,取出个破旧的钱包,从里面掏出张银行卡:“密码我生日,里面是我全部家当,你拿去。”
言鹰一怔,虎目有些发红,但他没有接,摇了摇头:“兄弟,心意我领了,但我母亲患的是罕见病,一个手术要几十万,加上后续的治疗没有几百万打不下来,你卡里这点钱,恐怕不够。”
张凉急了,左右乱思一阵,立刻道:“阿鹰,你等我下班,下了班我去找朋友借点,你放心,我在这工作,认识不少身价不菲的户主,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凑点。”
“不用了兄弟,我这次来不是找你借钱的。”
言鹰笑道。
“那你来这干啥?”
张凉一头雾水。
言鹰看了眼天神居的大门:“我要进去办件事,只是没想到你在这站岗,便过来打声招呼。”
“原来是这样。”
张凉笑道:“你要进去办事我不拦你,你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则帮,不过到了这,还是得遵守此处的规矩,你是外来人,想进去必须有通行证,或者得要有里面的户主领你进去。”
“如果我没有这些呢?”
“那就不能进。”
“老同学,你不通融一下?”
“这恐怕不能,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知道了。”
言鹰点点头,转身离开。
“阿鹰!
阿鹰!”
张凉急呼。
言鹰走的很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张凉眉头微皱,心里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晃了晃脑袋,继续站岗。
然而没过几分钟,肩膀上的对讲机传来其他安保人员的声音。
“各单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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