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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了,我去给你调蜂蜜水解酒。”
许若麟趁着章以灏安静下来的空隙,快速进厨房找到蜂蜜。
当她捧着蜂蜜水出来时,章以灏又换上一副忧愁的神色。
“我没有失恋,其实……我喜欢一个人,可她不知道。”
章以灏声音很小,似是自己跟自己对话。
许若麟是对卿卿我我一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吃瓜是人类进步的第一生产力,正所谓“有瓜不吃,天理难容”
。
她一下来了精神,坐在他对面,凑上前试探着问道:“谁呀?说来听听。”
章以灏头靠着墙,双眼半阖,自嘲般扯起嘴角:“我不能说……说了她会离开我,会被人抢走……”
无论许若麟怎么哄,怎么套话,章以灏似是突然加强内心防线的安保,警惕地保护着那个“她”
。
“这就是你的秘密?说了约等于没说啊。”
许若麟撇撇嘴,没再追问。
眼看快到零时,章以灏还是一副不肯离开的样子,更问不出他家地址,无法送他回家。
对付醉汉,她自有应对之策,但像章以灏这种还未完全断片但又油盐不进的,她是彻底没了办法。
正当她思考下一步怎么处理他的时候,章以灏靠着墙的额头忽然往后滑。
“哎呀,你别睡,别……”
许若麟慌了神,视线在店内乱扫——他该不会今晚就睡在店里吧?
来不及思索,眼看他真的要睡着,她堪堪将他扶稳,飞速跑到杂物间,把许有添的可折迭行军床搬到一号桌旁边。
她把桌椅挪开,刚把行军床打开,拖到章以灏身后,他就不受控制一般往后倒。
“等会,我还没准备好……”
她连忙伸手抓住章以灏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头。
她扎稳马步,试图将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慢慢移到行军床上。
她调整姿势,抓着他手腕的手往上移动,半扣着他上臂的肌肉。
许若麟惊讶地挑眉,没想到章以灏手臂肌肉结实,看来有长期健身的习惯。
她正要扶他躺下,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快速往后倒,她没法控制,只能任由他歪歪扭扭地倒在行军床上。
她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他一点一点挪正,再把他的鞋子脱掉,盖好薄毯子。
做完这一切,许若麟累得大汗淋漓。
她一个守法的良好市民,大半夜又是搬又是拖,面目狰狞地挪动一个没有知觉的大活人——要是有目击证人,有理说不清。
章以灏算是安顿好了,她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办。
已是半夜,她想回家洗澡睡觉,但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店里过夜。
思前想后,她留了张纸条,然后回家快速洗个澡,把闲置多年的露营睡袋带到许记,在他旁边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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