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杂草丛生的农场外围,轮胎打着滑将车子拉到下山的正路上。
霎时间,亮如白昼的灯光刺透密林,他们睁不开眼。
“趴下!”
子弹飞越头顶,冲碎驾驶室右边的玻璃,保利被吓得大叫,哈蒙身后的木条箱碎了,木屑钻到他的脖子里,热的液体沿着耳廓流下,让他不住地抽动下颚肌肉。
刺痛传来——他的耳朵被打烂,血淌个不停,洇湿了他衣服的左肩布料。
他用手指碰碰耳朵,保利突然的急转弯让他整个手掌摁在耳朵上,血呲了一手,他有些恼火,打手势让汤米给他递上□□。
枪声、雨声和雷声让他耳朵快炸了——好吧,是真的炸了。
汤米递给他时碰到了他黏糊糊的手,意识到那是血后,汤米猛地用力握住。
“我没事,只是耳朵。”
他挣开汤米的手,探出身子往警车的挡风板上砸□□,被火焰击垮的警车撞到水泥路障上。
卡车突然颠簸起来,现在的状态岌岌可危,追兵已经停在路边架起步枪向他们持续射击,挡板快被打烂。
“他们敢靠近,就一梭子送他们上西天!”
保利喊。
警车不假思索地撞在卡车尾,将卡车撞出去。
在树林的抽打和巨石的宽慰之下,卡车他们有惊无险地砸在这条路拐了近九十度大弯的下半段。
又是急转弯,山姆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右边倒去,倾倒的箱子压到了伤口,他的嚎叫被更强的力量压制——另一辆警车很快跟来,给他们毫不客气的回礼。
警察端着汤姆逊冲锋枪,枪口架在车窗上,冲他们开火。
两人趴倒在山姆旁边,收起手枪时哈蒙看到了山姆故作坚强的笑脸,似乎是在鼓励他们,颠簸中恍恍惚惚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比马戏团在钢环上飞驰的杂技演员还要滑稽,但此时哈蒙可一点也笑不出来。
车顶挂着防水布的绳子断掉,防水布也飞树林里。
趁他们装弹的间隙,汤米也把冲锋枪架在货车后档板上,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机,他感觉手中冲锋枪的膛线快要磨平,枪管冒着白烟,同刺眼的警车红蓝的光一起把漆黑的夜灼出个大洞。
他终于敢断定他们所有人都惹上大麻烦了,跟边境警察比起来,失落天堂的那些条子如幼猫一般温顺可亲。
波浪起伏的山路上,数辆警车刚被甩在后面,过不了多久又追上来,他们都像是被卡车上成箱的酒水发出的引力所驱使,无论保利怎样踩油门,无论汤米和哈蒙冲他们疯狂地倾泻子弹,把□□扔到挡风玻璃上,都紧咬不放。
饥肠辘辘的猎狗们终于撕咬到了一块鲜肉,它们心里最明白,如果没有把整只猎物带回去复命,迎接它们的将是扎满钉子的棍棒向头上轮去。
他希望哈蒙能从箱子里拿出一盒新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到警车的驾驶室里,他扭头看见哈蒙两手空空地蹲着,□□也没有了。
汤米继续扣扳机,只有空腔声,子弹早就打的空空如也,他泄愤似的把枪砸到逐渐接近的警用摩托车上,警察和他的车一并失控,摔在路上被高速退去的路拽走。
卡车进入到矮橡树密布的路段,树枝戳破车顶的棚布,车继续往前开,雨从树枝划开的大口子飘进来。
幸运的是在他们真的以为进入囧途陌路之前,保利瞅见下山路口处的树后面飞出的那辆摩托,瓦伦提诺载着尼古拉斯冲出来朝警车的轮胎开枪,瞬间就将警察的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时,瓦伦提诺点踩剎车退到了警车后面,汤米他们也从大路开到了左侧为岩壁,右侧是悬崖的下山公路,保利见有机可乘,打着方向盘左转,将追兵挤到卡车和崖壁之间,警车猛然撞上崖壁上凸起的岩石,最后的威胁被顺利解决。
红蓝的警灯让人精神恍惚,他们驶出密林,开到大路上时闪烁的灯光还在汤米的视网膜上停留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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