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汤米还是从球杆架上取下两根球杆。
两人打了一会儿九球,期间常常有人经过台球厅去后院,有些会拿着酒瓶在球桌前停留片刻,看着比赛喝着酒,直到哈蒙或汤米其中一人进球或者出现违规行为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一杆进洞,妙极了。
如果迪诺开枪也有这准头,就只能在报纸上看到你了。”
哈蒙说,“他还找你麻烦吗?”
“这几天都没有。”
汤米把烟叼在嘴里,拿起库边的白色巧克粉块,在杆头上摩擦。
“你的车子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卖到旧车厂,一百二十美元。”
“还可以,”
哈蒙说,他把杆放进柜子,关上柜门。
“你还做那些事吗?”
“什么事?”
在知道对方语言中暗含的信息时,他抿了抿嘴唇,“哦,那个。
我不是干那行的。”
说完,他难掩尴尬地笑了两声,观察对方的神色。
“‘不是干那行的’,但是你跟一个陌生人回家?”
哈蒙挑起眉毛似笑非笑。
“我是出租车司机,开车的,而且还穷得荡气回肠。
谁会找一个出租车司机来……况且还是男人。”
汤米抽了一口,把烟拿在手上,极力暗示真正不寻常的并非自己,而至问话的发起者。
“而这么极少数的概率就让你碰见了。”
哈蒙深色的眼睛审视着汤米,看不出情绪,“真是遗憾,本来想……”
他没有往下说。
深沉的吐息声。
汤米坐在球杆柜旁的木椅上,胳膊撑住膝盖,左手拿着快烧完的烟,右手无精打采地抓着球杆,稍微仰头看向灯光下的哈蒙,“街头那么多漂亮家伙等着你找。”
他把球杆支在墙角,“你拿着十美元的票子挥一挥,谁都会凑上来。”
“那可不一样,我只喜欢找你。”
哈蒙站在台球桌旁,“可惜的是我没钱再雇你了,尤其是在你成为大先生的手下后。
让大先生的人来帮忙做事可不容易呀。”
他分明是笑,但却带着惹人不适的挖苦神情。
“你不愿意看到这一点。”
汤米说道,“对于我的加入你表现出近乎于憎恨的情绪,是因为你认为我加入后会受伤或死亡,还是因为排外?”
“只选一个有失偏颇——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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